这是咋了?
咋就炸毛了呢?
李菊藕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忽然情绪激动的男人,要知道跟在他身边的这一段时间,李菊藕虽然算不上真正的了解对方,却也知道,朱明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和气的人,就算是对待一般的技工,乃至工厂里扫地的都一样和气!
或许就是西洋人经常说的平等吧!
至少李菊藕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氛围。
但是,今天这是怎么了?
“朱总管,你怎么了这是?”李菊藕很是有些意外的问了一句!
其实这句话也没啥,就是对朱明这么激动的一个回应,按理说也正常!
但听到朱明的耳朵里就不一样了!
要知道这李菊藕在嫁给了当自己叔叔都足够年纪的张佩纶之后,还能留下一个什么琴瑟和鸣的美誉,甚至让张佩纶在日记里多有陈赞……
现在又问自己怎么了?
这是怪我多管闲事喽?
朱明索性一甩衣袖,指着张佩纶的鼻子问道,“敢问尊驾可是在福建丢了马尾船厂,丢了福建水师的张佩纶?”
张佩纶一楞!
卧槽,揭人不揭短!
还懂不懂规矩了?
哪有这么说话的!
再说了,老子好歹也四十多了,都到了称呼“老夫”的年纪了,你咋就不知道尊老呢?
“果然是假洋鬼子!”张佩纶一脸铁青的摆出不屑的样子,一挥衣袖,很有一种老子羞于你为伍的意思,“也难怪朝廷不同意你的官身,就你这样的,连点规矩都不懂,将来怎么为官一方……”
呃……
这家伙竟然还有脸说规矩?
你倒是挺懂规矩!
结果呢,纸上谈兵,仓皇而逃,好意思说为官一方?
为官一方不是上要保境安民,下要教化四方,就你,还好意思说别人?
其实朱明最不怕的就是这种情况,你不是要玩么,那我就陪你玩,不就是怼人么,不服就怼!
“呵呵……”
朱明忽然就笑了,然后淡淡的说到,“甫闻炮声,即从船局后山潜逃。是日大雷雨,其人跣而奔,中途有亲兵曳之行,抵鼓山麓,乡人拒不纳,匿禅寺下院,距船厂二十余里……”
“说你是纸上谈兵,你固然会觉得冤枉你,对吧?”
“但是,请问张大人,即便是有中央大佬未战先怯,给予了你以及福建水师指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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