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渥随口应了一声,他此时心情颇为不快,正想找个人倾吐一下吗,正好碰到徐温,冷哼了一声道:父王竟然要将田贼母亲接来奉养,还让我亲自安排船只接送,当真是岂有此理

徐温听到杨渥这般说,他也不敢附和指责杨行密,只得在一旁劝解道:毕竟田覠那厮与大王是乡里,又是多年知交,大王看在他那些旧功的份上,方才宽大为怀的。

胡言!杨渥冷喝了一声,打断了徐温的劝解,喝道:若是连谋逆之罪都能放过,天下间又有什么罪不可以赦免呢?

徐温被杨渥一下子打断了话茬,也觉得颇为尴尬,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应答为好,却听到身后有人接口道:司徒说的才是正理,的确不应轻饶了田家上下!

你是何人,居然敢在我和徐右衙中间插话!杨渥听到来人支持自己,却并不欢喜,反而出言指斥。徐温回头一般,说话那人却是自己的记室参军严可求,赶紧一面替其辩解:这位乃是末将的参军严先生,还望司徒恕罪!,一面伸手扯着严可求一起行礼谢罪。

那严可求却甩开徐温扯他一同下拜的手,自顾上前一步问道:吴王可有在司徒面前提到平定田、安之乱后将如何安排?

这倒是没有!杨渥听了一愣,旋即大怒,指着严可求脸上蒙着的布帛骂道: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,有什么资格来问某家这种问题?

徐温见状,正要上前劝解,严可求却好似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怒气,解开自己脸上的蒙着的布帛,沉声道:下官脸上受过创伤,十分丑陋,只怕惊吓了贵人,所以平日里才以布帛遮掩,并非故作神秘。/方才在下出言询问,也只是要求证一个猜想,还望司徒海涵。

杨渥看到严可求布帛下伤疤纵横的丑陋面容,不由的微微退了一步,他其实本质并无大恶,只是少年时便至高位,为人骄纵暴躁了些,看到严可求伤疤纵横的面容和冷静的回答,心底反而生出一阵歉意,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道:罢了,你方才说要印证一个猜想,到底是什么意思?

严可求上前一步,低声道:若下官没有猜错,只怕吴王要让司徒出外为官。

严可求的猜测就好像一个响雷打在三人的头顶上,将杨渥和徐温都惊呆了,待到徐温第一个清醒过来,抢到严可求面前,低喝道:休得胡言,这等事情也是你这等微末小吏能够乱说的吗?还不快向司徒谢罪!自己也转过身来对杨渥道:司徒,末将管教属下不利,请司徒将末将同那厮一同治罪!他这番话明着是呵斥严可求,实际上却是救护严可求,毕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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