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虽然李雄已经死了,与任皇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,但是两年多没有亲近,杨彦对任皇后的身体也想念的紧,于是笑着问道:“任娘子舟车劳顿,可曾洗浴?”
“呃?”
柳兰子目光现出了奇光。
这人不会大白天就要干那事吧?
以她对杨彦的了解,说句难听话,杨彦屁股一撅,还没脱裤子,就知道放的什么屁。
“不曾!”
任皇后低低道。
杨彦又向李卉儿问道:“卉儿呢?”
李卉儿倒是老实,摇了摇脑袋:“由洛阳赶来的十多天里,一直都未洗浴,身上粘粘的,嗯~~”
说着,抬起手臂,稍略褪下一丝衣袖,闻了闻手腕,鼻子一皱:“不好闻了。”
“哈哈!”
杨彦哈哈笑着双手一搂:“趁着时日尚早,为夫侍奉卉儿和任娘子洗浴。”
“啊!”
“不要,不要!”
大两个美人儿同声惊呼。
柳兰子也现出鄙夷之色。
杨彦却回头催促道:“兰子,去打水!”
“大王,现在是白天啊!”
柳兰子忍不住道。
杨彦不耐道:“白天怎么了,谁规定一定要夜晚才能洗浴?你看看,卉儿的裙角都有泥垢了。”
李卉儿尚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,就这样被杨彦稀里糊涂的拖去共浴可吃不消,她虽然不奢望与杨彦行夫妻大礼,但至少也要有个名份仪式,于是低声哀求道:“郎君,妾还差一个月才能出服呢,请郎君再等等可好,待妾出了服,自会尽力尽力侍奉郎君。”
“这……”
杨彦有些迟疑。
柳兰子一看,不由分说的把李卉儿从杨彦的魔爪中夺了回来。
杨彦又望向了任皇后,任皇后低头脑袋,什么都不说,只是那发梢中隐现的耳根子已经通红滚烫。
“也罢,为夫就等你一个月!”
摞下这句话后,杨彦大手一抄,把任皇后横抱入怀里,疾步向后走去。
任皇后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,虽然作为一个良家女子,她也不愿意大白天与杨彦胡来,可是当初在建章宫的昆明池边,是她主动向杨彦投怀送抱的啊,一开始就没矜持,现在哪能矜的了呢?
“哎,罢了,罢了!”
任皇后把脑袋紧紧埋进杨彦怀里,幽幽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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