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我看到独楼的二楼有扇窗户亮起了灯,那正是之前我们监视的阿赞番的房间。而且在窗前站着个人,我连忙拿起望远镜,见是个瘦瘦的男人,脸很黑,不知道是逆光还是反射就黑。平头,*上身,身上能看到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纹刺。虽然通过望远镜看不到那瘦男人的嘴在动,但很明显,就是他在半路施咒,对阿赞JOKE进行攻击。

他肯定不是阿赞番,可会是谁呢?我忽然想起这十几天在对阿赞番的监视过程中,看到过两次有陌生男人在他房间里。应该是在马来西亚的黑衣降头师,之前我们打听过消息,阿赞番希望再次恢复法力,于是就向其他降头师求救。

我们忘了这茬,很明显,今天晚上在阿赞番的住处也有降头师在场,阿赞JOKE施咒的时候,那降头师自然能感应得到,于是就出手相救。可阿赞番完全没有法力,而这降头师居然这么厉害,能把阿赞JOKE攻击这样?我看到高雄又绕到楼后,在找东西往一楼窗户的铁网里伸。那自然是徒劳的,匕首才多长,那铁网有半米宽,而且就算匕首能把玻璃窗打碎,外面罩着铁网呢,你怎么进去?

阿赞JOKE用双手死死按住域耶,手掌上全是血,他低下头,喘气如牛,嘴里的经咒念得很勉强。我都想找根棒子把他打昏了,这样下去,岂不是要活活被对方的阴咒给弄死?要是手里有把枪该多好,跑过去对准二楼的窗户连射数枪,把那援手的降头师打死在当场,事情就全解决了,阿赞番也不能幸免,可惜没有。

正在我焦急的时候,忽然看到阿赞JOKE身体慢慢直起,喘气也比刚才均匀了很多,经咒也不再断续。举起望远镜去看,见二楼窗前站着的那人似乎也有些慌乱,他左顾右盼,好像在寻找什么,这么黑的天,四下没有光源更无路灯。那瘦男人后退几步,退到房屋中央,然后身体矮下,应该是盘腿坐在地上了。又过了几分钟,阿赞JOKE左掌松开,只用右掌按住域耶头骨,然后停止念诵。

这就完了吗?我又不敢开口问,那扇亮着灯的窗户中再无人露面,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,阿赞JOKE深吸口气,再次双掌按住域耶,重新施咒。这让我非常地惊讶,虽然我不是修法者,但也很清楚这些阿赞在斗降时的规矩:一方首先施咒时,另一方能感应得到,但只要不以经咒主动回击,就不会缠住;但如果双方以阴咒缠住,就必须要分出胜负,除非法力强的那方主动撤咒,否则弱的那方必须坚持下去,哪怕最后被阴咒活活斗死,也不能撤咒。

但现在阿赞JOKE已经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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