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舞毕,罗伯特轻轻拥住心远,在心远耳边黯然地说:“多多保重,我的小姑娘!”
酒会结束后,钟放送心远回家。心远太累了,她望着外面城市的灯火,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钟放聊着天。过了一会儿,钟放发觉心远没应答,一扭头,看到心远已沉沉入睡。钟放心中柔软,想了想,从后座上取过外套,轻轻地给心远盖上。他稳稳地开着车,不时侧头看看心远的睡颜,心里希望这条路能长一些,再长一些。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觉得,守望是多么美好!
车一停,心远就醒了,她眉头轻皱,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周围。听到钟放低柔的声音:“心远,到了。”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还在钟放的车里:“真是失礼,我睡着了!”赶紧坐直,用手理了理头发,微微觉得有些尴尬。
惊觉到身上盖着钟放的外套,她细心地把衣服折好,下车后,把衣服放在座位上。
“你不用下车了,钟放,今天晚上真的谢谢你!”
钟放微微一笑,用手示意心远快点进去,柔声道:“当心着凉。”然后,驱车离去。从后视镜里他看到,心远纤细优雅的身影,一直站着看他远去。钟放嘴角不由绽放出一丝微笑,他的目光落在座位的外套上,若有若无地,那上面好像还有柔柔的馨香。
心远回到家中,很意外地发现,倾阳在窗前站着。听到她进门的声音,转过头来审视地看着她。
她看了倾阳一眼:“远阳睡了?”
“睡了。”
心远不再说什么,要去房间换衣服。倾阳跟上来:“心远,我不知道你要去那个酒会。如果……如果我知道你去,我是不会去的。”
心远没有停:“哦?”
倾阳看心远不说话,又吞吐着说:“酒会上,我没有和你说话,也是身不由己,当时那种情形,你也能看出来,希望你能原谅我!”
心远冷笑一声,越发不想说话,她很累,想早些休息。走进客房,开始卸妆,倾阳想了想,也跟进去,期期艾艾地问:“你和钟家二少很熟悉,是吧?”
心远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倾阳看了看心远的脸色,接着说:“那个,他是个很花的人,外面风评不是很好,你得注意自己的形象,也得……也得顾及我的形象,当然了,主要还是你的形象。酒会上大家议论纷纷,话说得不是很好听。”
心远停下手,转过身来,脸带寒霜,语气却还是淡淡的:“那么,倾阳,你告诉我,你当时是怎么做的?你有没有告诉他们,哪件事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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