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的都过去了。”淡淡地说着,梦古伶感到肩头一沉,是他把下巴枕了上去。
“……”柳绝希沉默着,她就这么简单地评论了这次的事情?
梦古伶沉默稍许,换了个话题,“怎么又来了?”她没记错的话,他应该的确是从这边离开还不过几个时辰而已的。
“想你了。”他的回答极其明确而简洁。
没起效,梦古伶再换个话题,“今天你过来的时候,该还在上朝的。”他那时候是怎么溜出来的?连上官萧后来也能出来,莫非在上朝时溜出来根本不是件难事?
“太子想拖住我,终是没成功。”
梦古伶沉默,重点不在这里吧。无奈,她换最后一个话题,“你不会想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吧?”
柳绝希这才放开了她,梦古伶坐回主座,浅浅道,“上官萧来找过我了。”
柳绝希微微蹙了蹙眉,“他说什么?”
“无非就是些劝戒之语罢了。”梦古伶侧了侧头,的确没什么好讲的吧。
“既然不肯详说,你又何必提起呢。”
“有个问题我倒是想问你。”直接忽略前面的话,梦古伶道。
“你说。”柳绝希微微颔首。
“若有一天,我与太子针锋相对,你选择谁?”梦古伶凝视着柳绝希,面上似笑非笑,“你不必觉得为难,如实回答便好。”
柳绝希沉默良久,拿捏准了尺度,缓缓道,“得民心者得天下。”
“好个得民心者得天下。”梦古伶似是轻笑了一声,面上却无任何笑意,继续换话题,“现在朝中情况如何?”
“大多数大臣都支持立你为王储,以及避免两国战争。”柳绝希答地悠然,只要是不关及他自身立场的问题,都好回答。
“这群人……”梦古伶摇头,正如她第一次参加宫廷宴会时的想法,这个国家……真的极容易颓败啊。都是享惯了福的人,权势和金钱又岂是短时间内能抛得下的?
“感叹么?惋惜么?”柳绝希笑,“没有一个国家是没有奢靡一面的,有失必有得。”
“是么?若我为帝,必正其现状。”梦古伶也笑,眉梢染上的是点点的骄傲。
柳绝希不置可否,“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”
梦古伶轻摇头,浅吟了一句,“莫道前路无知己,天下何人不知君。”
两句话听似风马牛不相及,却是意蕴深刻。
柳绝希怔了怔,随即明白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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