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花木簪,是在桃林时她给自己做的。即便是来到这里,她的束发饰物,也一向只有这个简单的木簪。可这个木簪怎么会在道问的手上?
“这个是你的不是?”道问仍在盯着朝安。
朝安狠狠眨了一下眼,眼前似有白点出现,视线一时有些恍惚,伸手拾起地上的桃花木簪,簪子的顶部有一个圆孔,细细小小,不易发现,确实是自己亲手做的。
“簪子插在秦静姝的眉心处,你还敢不认?”道问话说到这里,朝安再怎么争辩也没有用了。
“簪子是我的,可人的确不是我杀的!”朝安刚直起身子,就被人按倒在地。似乎她现在已经成了穷凶极恶,杀害同门的罪大恶人。
“把她带到水牢里去。”道问一挥手,周围的人立马将朝安拖了下去。
“千树!千树,”朝安无助的伸出手,“信我!”
然而直到出了门,朝安也没看到千树转身。
昆仑的水牢是建在一座冰山之内,朝安的双手被铁链锁住,铁链的一端订在脚下的冰面上,四周是一片水面。
此时朝安正躺在冰面上,她现在全身无力,脑海中的意识似乎也在被渐渐冰封。
她知道这种感觉,从前她跟青林闹脾气的时候,曾经一连两个月没有吃药,当时就是这种感觉,像是脱了水的鱼。
可她才到这里不过一个月,现在的感觉比之前的也强烈许多,她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。
“朝安,喂,陆朝安。”水牢上方突然传来声音,是林子卿。
这个人,似乎哪里都能见到他。
朝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,也不问他怎么会进来,现在能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实在是太好了,虚弱的开口叫了声,“师兄。”
上方愣了一下才有声音,“哦,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?”
“我房间的床头有一个小柜子,里面有一个青色瓷瓶,帮我拿来。”朝安声音太小,不确定林子卿有没有听到。
“你房间现在都已经被封起来了,不过你难得叫我师兄,我一定帮你拿到,等我啊!”好在林子卿听到了,话说完就匆匆忙忙走了。
朝安又瘫在冰面上,虽然寒冰刺骨,但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坐起身。
水牢不见日光,朝安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,只又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。
“朝安,朝安。”声音甜美,轻轻柔柔。
“静殊?!你怎么会在这?”朝安一时惊讶弹身而起,但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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