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一回只是换了人间
第二天一大早,贝汉斯没有回家,直接就从医院里出来开车到了傅家洲岛。
当公司驻地办公室使用的那个院落式住宅的大门敞开着,上面没有贴封条。贝汉斯把车停到院子里,院子里掉了一地的信纸、报纸、文件和文件夹,象撒了传单似的,一片狼藉。
所有房间的房门都没关,进去一看贝汉斯都傻了:
但凡是值点儿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,除了物业管理处和工程部的桌椅差一点没人要,他办公室里的桌椅板凳和茶几书架都被搬空了,几乎变成了一间空房。
不是没有封条,封条已被撕落在地上,落款和红章不是森林公安分局了,是检·察院。
分工合作,术有专攻。看来本次洗劫是官匪丐三级联动,这个院子一共被掳地除草一样的被清场掠扫了至少三四道。
东西具体是被谁没收的已不可考,没有任何单位打了收条,家徒四壁,连灯具、插座、开关都被卸掉拆走了。
马桶的水一直流,水龙头都被掰走,临走时拜托顺手关一下总闸呀,不晓得这水已经流淌了几天几夜甚至十几二十个日夜,至少有几百上千吨的自来水就这样流没有了。
妈的在这儿拍战争灾难片吗。
主角是谁,导演该死,连群众演员都要抓起来。
贝汉斯腿软无力,坐在工程部仅剩的木头椅子上,欲哭无泪。
他呆坐在那里木然地抽完了一整包烟。
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早上还有捡破烂收废品的背着蛇皮袋子进来,被他一顿乱骂拳打脚踢的赶了出去。
物管工程部的烂电话掉落在地上,他捡起来把线接上插上,还能通,但他茫然四顾,竟然不晓得要把电话打给谁。
打110报警吗,恐怕已没有那个必要。110和地方的派出所如果会接警,如果有人报警的话,这儿能霍霍成这样?
他还是把电话打给了警察。
这个时候他的直觉就是找警察,每个派出所不是都挂着一个大牌子吗,上面写着----“有困难找警察”。
他打给了白厚勇的小舅子,白嫂的亲弟弟,那位也是正牌的人民警察。傅家洲项目所有牵涉到治安警务消防这些穿制服戴大盖帽的事,都是他在打理。他也不是在义务帮忙,一直有领一份工资的,责任就是替他自己的姐姐姐夫看家守院保驾护航。
问责他没毛病。
电话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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