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她之前,你先杀了我!”元楚无视金伯的紧张,默默地走出房间。
金伯低了头,他以为白锦苏对于主子没那么重要,他家孽子也许能得偿所愿,谁家的父亲,真的可以漠视儿子的感受。
“你是谁,干嘛,打扰我睡觉!”半夜三更被人从床上扔下来,是个人都会不高兴,何况做惯锦衣玉食大少爷的黄富贵。
“谁让你睡在这张床上的?”元楚一个凌冽的掌风,杀向趴在地上不动的黄富贵。
“你有病了吧——当然是我师父让我睡的!”
黄富贵对元楚早就不满了,一个翻滚躲过了他的攻击,一跃而起,高声骂道:
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与我师父到底什么关系,我师父还容忍你到现在,就是平常人家的女子都懂男女大防,何况我那冰清玉洁的师父她老人家!——若你没有娶她之心,早早收拾东西滚蛋,免得日久天长,坏了我师父——清誉!”
什么东西!
拽什么!
若师父不喜欢,还不是陌生人一个!
高傲什么!
黄富贵突然觉得耳际的风都不动了,他整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被人捏在手里,黑夜让他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表情。
但他想,这人——
恼羞成怒了?
想杀了他?
笑话,他会怕,他就不叫黄富贵。
“你还是少动我为好,不然让我师父知道定不饶你!”
黄富贵笑得胸有成竹,那双泡泡眼甚至带着几分挑衅,就怕他不揍他,要不然,他就可以跑出去跟师父哭诉了。
半响,静静的室内,只听啪的一声,黄富贵若死鱼一般趴在地上,再也没力气爬上床,听着大力关上的门,嘴角忽然噙着一抹怪笑。
四月的洛阳,风里面都带着一股牡丹的甜腻芬芳,穿着一身灰色男装的白锦苏,脸上涂着厚厚的用锅灰调制的护肤品,挤在拥挤的人群中,上了回平县的船。
她没跟明俊他们道别,也没回客栈再见元楚,这时候,她心里记挂着的是多日不见的家人。
“主子,人不在那里!”
金伯趔趄着进来,一早上的奔跑让他上了年纪的身子有些吃不消。
元楚悠悠转身,一身月白色外袍,看上去还是那么潇洒飘逸,风度翩翩,只是一双狭长的凤眸燃烧着熊熊烈火。
“我们回去!”
他用近十日的时间,换来的就是她不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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