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，张凡的脑海里的弹幕再次铺天盖地而来。
剧烈的头疼让张凡苏醒。
准确的说，张凡不知道自己哪一瓣脑袋疼。
他的脑袋还没有愈合，还处在四分五裂的状态中。
他碎裂的器官和碎肉化成一条条蛆虫，驮着骨头蠕动着回到它们原来的位置上。
黑皮袋因为剧烈的抖动倾倒了，蛆虫洒了出来，它们依然缓慢的、毫不停歇的继续向着母体爬去。
在场每一个人无不毛骨悚然。
警察全部掏出枪来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袋子。
“要开枪吗？”警察躲在汽车后面问旁边的局长。
“先看看情况。”不亏是身经百战的局长，此时遇到前所未见的状况依然保持着镇定，局长紧皱双眉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黑皮袋。
就这样近半个小时，黑皮袋终于停止了蠕动，在里面伸出了一条如骷髅一般的手掌。
“咚！”
不知道是哪个警察突然开了一枪，将张凡的手轰掉了一半。
“哪个混蛋开的枪？！”局长吼道。
一位年轻的警察不好意思的举起了手，因为太害怕、太紧张，看到突然伸出的手，他一哆嗦，本能的开了一枪。
这可苦了张凡……
他恢复原状好一会之后，依然因为刚才恐怖的痛苦而心有余悸，刚伸手要钻出袋子，手又被轰飞了，虽然不及刚才，但这疼痛也让他咬牙切齿。
妈.的，幸亏不是头先出去，还不得被爆头……
他的手指被子弹轰到了2米之外，超出了破镜重圆的作用范围，他必须在手指完全坏死之前把它找回。
“别开枪！我是好人，曾经得过三好学生！”
张凡喊了一声，探头探脑的爬出了黑皮袋，在众目睽睽之下，寻找自己的手指。
他样子极为骇人，就像是奥斯维辛集中营里幸存的犹太人，皮抱着骨头。
脂肪和肌肉全都化成了无法修复的器官、血液和组织。
“找到了！”
他的手指就挂在门口两边的盆栽上。
张凡把手指拿下来对准断口，两边的伤口就像新生的植物长处了根叶一般的细丝链接在一起，很快便回复如初。
只是流出的血液和部分碎肉又消耗了一些本来就不多的肌肉。
“看来平时胖一点很有必要。”张凡透过裕丰中心外墙的玻璃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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