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绮出了地道,看到安顺带着侍卫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等着自己,她借着不甚明亮的月色看去,安顺的表情很奇怪。
她怒问:“你怎么把侍卫都带出来了?朕说要收拾大将军,回头一看,你们都跑了,你胆子这么小吗?”
安顺满头大汗:哎哟我的陛下,你做这么丢人的事,奴婢怎么好意思让侍卫们跟着呀?
况且陛下你看着文文秀秀的模样,肯定是在下面的那个,若被他们看了去,陛下可就成笑柄了。
他抬手擦了一把汗,月色不甚皎洁,姜绮看花了眼,以为他抬手擦泪,心想不过训了这么一句,怎么就抹眼泪了。
安顺是她从小的好玩伴,她虽然时常冲他发脾气,可是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玩伴儿的。
在滕王府做小郡王的时候,两个人捣鬼做坏事,安顺简直就是她肚里的蛔虫,管她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点子,安顺都能妥妥帖帖的给她执行了,是以越长大,她越发觉得安顺是个可心儿人。
现下她以为安顺抹泪了,遂软了语气道:“算了,朕大人有大量,不和你计较,回宫吧!”
姜绮顾自打头走在前面,安顺跟在后面,此时夜色渐渐深沉,月色逐渐皎洁柔和,照的地上景色朦胧,姜绮边走边想着先前看过的《春宵秘戏图》,又仔细想了想傅湛赤着身子的模样,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:“大将军的XX倒生的不小。”
安顺顿时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。
次日上朝,姜绮见到傅湛,浑身不自在,傅湛不自知,觉得今天小陛下怪怪的。
今天的小陛下,仿佛刻意避开自己,却又总是不自觉的看向自己,看着看着又会尴尬的移开眼神,他想了想昨晚小陛下钻进自己房中的情形,心想小陛下不至于脸皮这么薄吧?被看的是自己又不是他。况且大家都是男人,真没有必要尴尬。
今日上朝安顺没有跟来,因为滕王递了口信,说是给她刻了几个私章,要安顺去拿进宫。
安顺不在,姜绮上朝都不自在了,再加上傅湛生的高大,在一群朝臣中有如鹤立鸡群,她想不看到他都不行,于是心烦意乱的罢了朝,径直往御书房去了。
她回了御书房时,安顺已经回来了,掏出怀中的几枚印章说道:“陛下,滕王这几个章刻错了字,把陛下的名字全刻成了绞丝旁的绮。”
姜绮心下一顿:难道父王是想用这种方法告诉她,自己其实应该是叫“姜绮”的吗?
她接过印章一看,果然三个章上刻的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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