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干什么,白兰花一阵恐怖,纵然看不见,却感到一股酒气。
我想干什么,我是你男人啊,你说我能干什么,刀疤脸下流的,他下流的扑来,紧紧的抱着白兰花。
放开我,放开我,白兰花拼命的挣扎着,奈何双臂被绳索捆绑。
卖入深山,是她点头同意的,巫婆却又绑住她的双臂,一个瞎子怎么逃跑,这个丧心病狂。
救命啊,救命啊,白兰花大声叫喊。
你是我买来的,你是我的女人,你要替我生孩子,刀疤脸病态的嚷嚷着。
她看不见他的脸,却感到蛮狠扑面,这个男人,这个坏蛋,说什么也不能成为他的女人,生小孩,做梦吧。
双臂不能动弹,双腿却是自由的,白兰花迅速的退向墙壁,她的眼前一片黑暗,耳朵却非常灵敏。
刀疤脸卷土重来,仿佛饥饿了千年的饿狼,一阵风扑面,白兰花灵巧的闪开,或许喝了太多的酒,刀疤脸头重脚轻的,他扑了几次,都接近不了白兰花。
哐当一声,房门打开,一个老太婆走了进来。
没用,她用力推开刀疤脸,一步一步逼向白兰花,这是怎样的一个老太婆,一双三角眼闪烁,宛若山野的黑狐,一张厚嘴唇绽开,阴险悄然,她就是刀疤脸的母亲刘婆。
刘婆一眨不眨的瞪着白兰花,这朵花,哼哼,进了老刘家,还想溜吗,给你时间,给你机会,你溜得了吗,乘早乖一点,给老娘乖一点,老实点,刘婆抡起手掌,左右开弓,扇了白兰花一记耳光。
这一记耳光,卯足了力量,白兰花眼冒金星,晕头转向,一丝血丝在嘴唇悄悄。
妈,刀疤脸一声叫喊,这叫喊声惊天动地的,貌似白兰花俏脸通红,嘴角又流着血丝,舍不得,很舍不得,刀疤脸,你是舍不得这如花似玉吧。
总之,不能扇了,再扇下去,可要成大饼脸了,美人如饼,太可惜了。
刘婆仿佛受了什么惊吓,身子一阵颤抖,妻毕竟是妻,她这个母亲算什么,眨眼间便是若有若无,一丝凄然,一丝失落,刘婆失落的走向门外,她这样的强出头,为了儿子强出头,刀疤脸却不领情,妻还没有成妻,他却这样的护她,他日妻生了儿子,刘婆还有地位吗,天下间人人如此,刘婆,你有什么失落的,看开一点,你会长寿的。
夫妻和谐,白头到老,刘婆盯了一眼白兰花,又看了看刀疤脸,她意味深长的,这意味深长不甘心,她不甘心的带上门,门哐当一声关闭,这哐当的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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