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离开的云飒和沧粟,两人没有离开菩提寺,茂盛的树木草丛中,沧粟正趴在地上打着哈欠,眼角泪花儿直冒。
云飒趴在她旁边,正聚精会神的盯着不远处的一排厢房打量。
虽然他们在寺里已经呆了一段时间,但都局限在西南边那个院子,这里的厢房三十多间,都是外来僧人的住所。
“云哥,我们到底在这里干嘛?”无所事事的沧粟觉得很无聊,朝云飒靠近低声道。
云飒没回头,轻声回答:“等人!”
沧粟眼珠子转了转,声音更低了,贼兮兮的道:“可是等那凶手?”
云飒瞥了她一眼,忽而嘴角勾出一抹很浅的笑意:“现在我们是凶手。”
沧粟目瞪口呆了半响,才回过神来,想到之前发生的事,他们现在可不就是人家以为的凶手。
沧粟咽了咽口水,小声道:“云哥,那我们之后岂不是只能躲躲藏藏,没饭吃,没地方睡觉?”
云飒转过头,比那天上的月亮都要明亮的眸子,认真的看着沧粟:“粟弟怕吗?”
沧粟呆呆的看着云飒,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云飒目光柔和,眼底却有着担忧:“乱世起,江湖动荡,魔教盛行,我们难免会被卷入阴谋和算计之中,今日的情况,是逼不得已而演的戏,可以后就真有可能的会被诬陷,被设计,
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,免不了的看到很多尔以我诈,血雨腥风,对于这些,为兄多年闯荡,已有心里准备。”
说到这,云飒顿了顿,犹豫了下,还是开口,眸子柔和:“粟弟,你生性胆小却心地淳朴,为兄担心粟弟日后受不了那样的生活,为兄也不愿粟弟过的那么幸苦。”
突然听到云飒这样说,沧粟心底莫名的慌乱,她伸出手,紧紧的抓着云飒的衣摆,她想打断他的话,可此时的她竟害怕的说不出话来,她生怕他说出让她离开的话来,她生怕他不要她了,她...
手越握越紧,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苍白。
云飒看着她的模样,突然住口,怔怔的看了她一会,半响他叹了口气,随后轻轻道:“粟弟可还记得那日送饭之人。”
忽然转移的话题,沧粟眨巴着眼,思维有些跟不上,但还是机械的点点头。
云飒便道:“一会僧人回来,粟弟便记下那人所在厢房。”
“嗯!”
回应了句,沧粟偏过头看他,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,云飒转过头来,疑惑道:“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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