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kv，你！”va原本气焰很高的，但是看见kv这样一副模样，那些气顿时就瘪下去了。
陈斯蔚很安静地笑了笑，看着自己的好朋友，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，脸上浮现一抹抱歉的神色：“每年，泰和有多少案子会被否决？又有多少项目会被关停。对于总公司来说，卖掉一个不赚钱的项目是现实需求，这里是商场，不是可以让我们讲情怀的地方。”
“可是，明明云计算没到那么糟的地步啊，完全可以好好发展的。”
“已经八年了，如果它能够发展地好也不至于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，事实证明，它发展不好，至少在我的手上，发展不好。va，承认吧，我失败了。”
va很激动的手突然就垂了下来，脸上波涛汹涌的表情也渐渐地归于平静。
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，只不过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“其实，我觉得云计算完全可以做好，”董馨适时地打断了这两人的争执，“只要把原来的发展方向重新定位一下，砍掉几个业务，一门深入地发展云计算平台服务，至少以泰和云计算的技术，能够做到业界第一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董馨，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发表这么专业性的想法。
董馨只是个秘书，秘书等同于琐碎的工作，诸如订餐、预定酒店机票、安排行程这种仿佛是个人就能干的琐碎之事，与高层决议是毫无关系的。
董馨迎向他们的眸光，将秦肇深那日和自己说的那番话同他们重复了一遍。
又补充道：“所以我认为，我们只要专注其中一块，或者做好平台，或者做好计算能力，完全就能让云计算死而复生。”
kv一脸震惊地看着董馨，喃喃说道：“我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，asha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呢？”
而va看着董馨的神情也带着敬意：“你怎么会一直在做秘书的呢？”
“其实这些话不是我说的，”董馨一脸抱歉，“是告诉我的，我一直以为他会好好发展云计算的，可惜他还是卖掉了。”
原来他早就察觉了，kv回想起以前在泰和，秦肇深总是对自己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。
或许从一开始，他就没有把自己当成对手吧，自己八年的辛苦，在他眼里却是一个失败地不能再失败的玩意。
kv突然觉得唏嘘起来，败了就失败了，他没有任何理由为自己的愚蠢开脱。
可到底是为了什么，明明是一个可以好好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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