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夜眉头微蹙,已然知道自己和上次一样,走火入魔了,然后什么都不知道。
这么轻易就走火入魔?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,看来有时间得解决一下。
不过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情。
“是啊,当时,当时我被吓晕了嘛,醒来咱俩就一身血躺在荒山野岭了。”
木安宁满心的委屈,抿着嘴说道。
“这么说还真是你救我回来的?”
白夜松开木安宁脖子上的大手,心中已是相信了对方的说辞。
“既然如此,便不和你们计较,我衣服呢?拿来!”
木安宁一噎,还不和我们计较?你以为你是谁啊?
明明冤枉了别人,自己不但不道歉,还不和我们计较?耍的也太大牌了吧?
气鼓鼓的木安宁就要找事,却被木建国用眼神制止。
“既然误会解除,还请小友稍作片刻,我这就差人去取你的衣衫。先前见衣衫太过残破,下人已经扔掉了,估计还需要点时间。”
木建国倒是态度极好,远不似一旁的木建华,气的胸膛起伏不定。
“也好,尽量快点,我敢时间!”
白夜从善如流,坐到椅子上,木建国嘴角抽搐。
待白夜坐定,却见木建国给灵韵连连使着眼色,灵韵会意,拉起木安宁告退。
白夜看在眼里,也不点破,老神自在。
不多时,一个下人端着白夜那被血渍侵染的衣衫而来,顺带还拿了一套干净的。
不等木建国说话,白夜便接过衣衫,翻找起来。
木建国心中思虑,不知白夜为何如此在乎自己的衣衫,难不成里面还装着什么珍贵的东西不成?
“我的彩票呢?”
纳闷中的木建国根本就没有想到,白夜翻了一会,一开口竟然问的是自己的彩票呢?
思路当即就被卡壳,自古就有穷文富武之说,这习武之人一般都是有点家底的,段不可能对一张彩票如此在乎。
“我的彩票呢?!”
直到白夜一脸不满的再次质问,木建国才回过神来。
可是彩票什么的,自己也不知道啊。
“当时这位小友的衣服是谁收拾的?”
木建国看向那下人问道。
“家主,是我收拾的,这位小哥的衣服里除了血污别无一物啊,更别说什么彩票了。”
“你说没有?你确定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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