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潮湿的地界,畏头畏尾的人们缩在一起,身上打着战,不知是冻的还是发自内心的恐惧。
由远及近的说话声细细碎碎传进耳朵,是一种极其沙哑嘲哳的嗓音:
“他们反应不慢,我族并未落下什么好处,反倒是有些打草惊蛇……”
“不过好在,还余留些傀儡混迹于其中……”
“这些都是顺手绑了带回来的人,可供驱使,做些杂活,什么人都有,士兵和营·妓,都不少。”
两个着黑袍的人走进视野之内其中一个正卑躬屈膝地做着报告。
另一个人身上的黑袍有着烫金流云纹,金线勾勒出某种诡异的图案。
这人沉吟一声,随意向角落里扫了扫,目光顿住。
他疑惑似的蹙起眉毛,不怒自威,声音比起刚才禀报的人要正常得多,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
只见两个身影蜷缩在一起,一个是兵士的铠甲,另一人外面穿着粗布的衣裳,紧紧抱着对方,分不开一样。
而再看其他人,都各自抱住自己,虫子一样卷起身子,生怕碰到别人。在这样的场景下,那一对人就特别显眼。
更不用说那两人身体都在不自觉颤着,好像都受了重伤似的。
禀告的人不禁嗤笑,沙哑着回:“哦,那两人可谓打得火热,被抓到的时候二人正在一个小帐篷里衣衫不整的翻云覆雨。我们闯进去后那女的吓晕了,男的衣服脱到一半话都不会说。”他话中不加掩饰的鄙夷。
另一个人闻言,也未多想,只是稍稍紧了紧眉头,两人渐行渐远,商量着其他事宜。
白千浩把怀中的人紧了紧,擦了擦她脸上的雪水和血水。
他身上她的铠甲上的血迹已经被他除掉,谢鸾身上的伤被衣服挡着,两人都面色苍白,仿佛一切真像方才那人所描述的那样。
这在他的预料之中,可白千浩高兴不起来。
怀抱中软踏踏的人,让人的心都融化成了一摊,他只能紧了又紧胳膊,暗自叹气,在那洁白的额尖落下一吻。
他心好疼,
疼得不得了,要碎了一样。
……
谢鸾在醒过来的一瞬间身体开始发难,撕裂般的剧痛贯穿每根神经,她死死咬住泛白的嘴唇,险些没再度疼晕过去。
她僵直地缓和,手掌扣进土里,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。
倏而一个温暖厚实的温度落在额上,随后是白千浩迷蒙又沙哑的声音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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