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一羡极为认真地看着段清璇,像是怕忘了妇人的容颜般。眼神倔强而坚定,若是不死,她日后定要变强来保护这个娘亲!
此时,一个粗妇喘着粗气跑上了马车,她冲进来抓住了段清璇的衣服。眼睛瞪得浑圆,十分可怕。
“我的儿在...”
口中含血的话音未落。粗妇猛地倒下,身体重压在了段清璇身上,纪一羡很清楚地看到,她的背上有一把锋利的刀,这深度,已经贯穿了粗妇的整个胸腔。
并且压得段清璇背上的伤口又开始裂开,不停渗出血来,看起来十分恐怖。纪一羡用尽力气挪动尸体。
段清璇也忍着伤口开裂,拼命从尸体下爬出来,必须要出来,不然一丝生的机会都没有。
此时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也冲了进来!他看见了刚刚挣脱开尸体的母女,大步弯身进了马车。沾满鲜血的大手抽出了尸体上的刀,尸体背上的血液不要命地渗出,士兵似乎很享受这种场景,嘴角扬起了残忍的笑容。他举起铮亮的刀!
又是一阵箫声传来,士兵正俯身想砍,却仿佛恍惚了一下,趁此段清璇猛然一手抓住士兵的肩膀,将自己拉起,另一只手紧攥着簪子,用尽全身力气扎进了士兵最薄弱的脖子。
士兵貌似还没死透,目眦尽裂,满是恨意!段清璇眼眶含泪,紧紧抿着唇,又一下再次扎入!
士兵瞪大了双眼极其不甘心地倒地了!
一旁的纪一羡看见一步间的杀戮,握紧了拳头也不让自己出声。她知道,她们逃不出去的,只是藏在尸体下面。
段清璇跌坐在马车里,满身虚汗和血水,看了看年幼的女儿,沾着鲜血的手轻轻托起了她的头,在自己衣物上擦拭血迹,又是一簪子扎进妇人的脖子里,手立即捧着鲜血倒在她的胸口上,还用簪子划开她的衣服。
“乖,听娘的话,不要出声。”
杀戮声渐歇。
只剩箫声,如泣如诉,愁思千百转。像是跟世间告别。
“嗙!”
魏西画手中还有一发箭。他看了看阵前身中三箭才倒地的高大汉子,心中大为不悦,不过一个匪头子林一山,尽能挨住两箭屹立不倒。
目及之处,满是鲜血和尸体。
正午的荒漠,今天天气很好,风声轻淡,风沙安份。远处的矮坡和更远处的高山,平沙莽莽黄入天,是那接天连目的画壁。
黄沙漠南起,白日隐西隅。
还有的是,箫声,一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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