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琛琛的话没有说完,院落里隐隐约约就传来了婢女们请安的声音,紧接着是李修笙恭敬的声音。
“有劳宁大人深夜前来……”
“贤侄客气。又是琛儿给惹了麻烦。老夫在路上听闻今晚这丫头闯了不小的祸,若不是你今日拦着,琛儿只怕……唉……”
“举手之劳,大人莫要挂齿。”
“这丫头是欠管教!老夫平日里太过纵容了她!好端端的怎么会往水里跳呢!”
“侄儿不是很明白……但今夜侄儿约宁小姐赏灯,一切责任都应该归咎在修笙身上才是。请宁相降罪于我。”
“若没了你,琛儿这不识水性的小名怕是早没了!贤侄请起!那丫头现在在哪儿呢?”
“李府的几个靠得住的下人正在给小姐更衣取暖,您先去偏厅等候即可。”
“好,老夫等着。哎,家门不幸,没一个让人省心的……”
燕窝隔着门吐了吐舌头,又对着同样侧耳倾听的宁琛琛小声问着:“糟了,老爷赶来了!小姐,咱们出不去了。”
“肯定可以的……”
宁琛琛眼珠子转了转,落在了燕窝身上。她挥了挥手,招过了燕窝,在她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。
偏厅内。
宁玄鹤喝了两盏茶,又向李修笙细细询问了今日灯会的前因后果,便有起身之意。李修笙作了揖,让宁玄鹤稍安勿躁,自己领了个小厮,出门前往让宁琛琛休憩的东厢查看。
人还未走近东厢,便看到燕窝端着水盆子沿着廊下急匆匆的离开。她背影模糊,形色匆匆。
李修笙看了看没多想什么,收回目光,在门口立住,敲了敲门:“宁小姐,不知您洗漱好了没有。现在头还疼么?”
里屋传来了女人压低了的声响:“多谢李公子,我好些了。”
“宁小姐声音怎么了?”李修笙不由的蹙了蹙眉头。
“许是在冷水里泡的久了,感染了风寒……咳咳,麻烦李公子跟爹爹说一下,今日可否让我宿在李府……明日稍稍好一些再回家。不知,是否不妥或者不便……”
李修笙脸上闪过惊喜,扬起了笑意:“小生自然是乐意。宁小姐不弃我李府下人粗手笨脚不会照应人便可。我这就去请示宁相大人。”
李修笙提步就走,步子比来时迈的更快,很快东厢便恢复了安静。
燕窝将木门推开一条缝,紧接着探出了圆圆的脑袋。反复确认四下无人后,快步窜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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