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悦欣院的欣姨娘又来了?”画眉推门进来打破一室的宁静。
傅婳蹙蹙眉,画眉小心的看着她说道:“奴婢已经跟她说姑娘还在歇息,可她说不急,等姑娘醒了请个安就好。现在还在偏厅喝茶呢。”
“这位欣姨娘真是执着,你们说她这样到底图我什么?”傅婳很是无奈。
秦香莲笑笑:“这位欣姨娘可是位聪明人,她当初那么高调进府就得罪了夫人,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妾,除了抓住侯爷的心她还有什么?可男人的心又能保持多久?只有找个同盟才能有些保障,以后不至于性命不保!”
“而姑娘就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,你是原配嫡女,与夫人不会是一条心,你现在又与谢府定下了亲事,只有与你交好,以后有什么事,只要你肯保她,她在侯府的日子就不会太难。”
“她就这么自信?我虽然与夫人没有母慈子孝的感情,可也不至于沦落到要与一个小妾为伍吧?”傅婳不屑的撇撇嘴。
“姑娘想错了,不是与之为伍,只是各取所需。你别小觑这些小妾了,多少高门后院,当家主母只有一个,小妾确有无数,有时候小妾活得比主母还要滋润,如今的文昌侯夫人,当初也还不是小妾?”秦香莲不赞同的道。
“姑娘以后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,你虽然不把这些玩意儿放入眼里,但她们都是有血有肉、有思想有灵魂的人,往往人心是最难预测估摸的,也是最黑暗的,不可小觑任何一个人。”
“是!”傅婳禀神聆听,心里有些惭愧。画眉也认真听取。
秦香莲暗叹了声,姑娘看起来亲切和气,可骨子里却有些目下无尘,希望以后不会因此吃亏才行。
“好了,去见见吧,总不好让人久等。”秦香莲笑着理理傅婳的鬓发。
傅婳点点头,也正有此意。
陈欣静静坐在黄花梨木雕花椅上,手边一盏碧螺春香茗飘着渺渺白烟,淡淡茶香浮动味蕾。抬起望去,一副前朝大儒的《寿翁钓鱼图》随意的挂在墙上,高脚花几上的薄胎扩口花瓶里,几只水仙竞次怒放。
只是一个小小的待客偏厅,处处蕴藏着低调的奢华。陈欣微微一笑,看来自己的决定没错,这位透明般的五姑娘,不像表面那么简单。
“欣姨娘,久等了!”陈欣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一道甜糯娇媚又隐含冷淡的声音响起。
陈欣抬眼望去,门口走来一位十四五岁的妙龄女子,真是‘芙蓉不及美人妆,水殿风来珠翠香’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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