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三娘就见一身白衣,雌雄莫辨,突然窜到眼前,拦在了她与岳家俏郎中间,出口的话甚为无礼。
她定睛往来人面上一瞧,心头不由咯噔一下,暗道:这分明是个小娘,脸盘生得颇为精致,眉目就似那画中人般。
再一打量她眈视自己的眼神,肆意而又凉薄,一看就不是寻常的主儿。
廖三娘扬扬脑袋,朝巩静身后探了一眼,只见岳云微垂着眼眸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三娘一时难辨端倪。心想:他二人必定相识,只不知岳郎君是何念头。
“你是何人?我与小郎之事与你何干?”
廖三娘愤道:若不顾及岳郎心思,论粗鲁,老娘能输给你?
“行了,别一口一个小郎,江州谁不知岳府四位郎君,就属他年纪最长。”巩静说。
岳云立在巩静身后,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,没有出言相帮。
她们你来我往争得热闹,他仿佛又如从前那般,世事纷扰皆不沾身。
自重逢以来,还来不及这样仔仔细细瞧她。
身量长长了些,却还同从前一般轻浅。
她今日是身男衣短打,衣长至膝,一双高靴靴沿没入衣摆。头上包了顶软巾,不伦不类,十分怪异。
岳云的视线由上而下,从头到脚,很快留意巩静蹬的那双马靴,比起年少时常穿的草鞋,这双靴子紧紧包裹她挺直的小腿,纤细又修长。
她的两只脚隐在靴里,看上去格外小巧。很像那么回事。
岳云觉着,这双靴穿在她脚上,实在好看极了。
待他回神,只听廖三娘拔高了声调怒道,“我就爱这么叫,只要岳小郎喜欢……”
岳云不欲耗时与之过多纠缠,方打算开口解围,却发现自己已然晚了一步。
只见巩静扬起右手,似要劈头盖脸朝廖三娘面上扇去。
廖三为匪多年,怎会怕这女人间的寻常挑衅,当即伸手去抓巩静右掌。不想,这却是她的诱敌虚招。
见廖三娘果真伸手来挡,巩静转瞬曲臂翻掌,握住廖三娘左腕,然后顺势一拽,廖三娘向前两步,巩静迎到她面前,侧身曲肘,砸向她颈间。
巩静不急施力,只将廖三娘制得不能动弹,云淡风轻地问,“你再唤一声我听听?”
不等她一个“岳”字出口,巩静捏紧廖三娘手腕,肘间用力,廖三娘只觉两股力气往不同方向拉扯,那句“小郎”还哪里叫得出口,勉强把呼痛的哀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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