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依,依依,依依…”谁?是谁?依依又是谁?

“白澧,她可是你女儿,不是哪捡来的,你——”

“依依,我的依依,那把不详之剑,怎就偏偏选了你。多少年白家都风平浪静的撑过来,杀止剑问世,岂能太平。我的依依,又该如何……”

谁在说话,这是哪?为何我什么也看不见,无尽的黑夜,那一缕光可是在前方。

热,冷,热,似火在身体里烧,似冰在体内融化,很难受。

一道光亮划破黑夜,现身。

莫名的熟悉感,这黑暗里仅有的光亮提醒着我拔剑,残存的意识反复警告着我决不能拔。

在这四周你能看到的,感受到的,甚至闻到的,都只是黑夜,你能有的选么?

挣扎、徘徊、不安、呐喊,回应你的,都只有黑夜。

所有在后院酒窖的人,均有听见一声刺耳的,冲出禁锢,重生的呐喊声,心里一阵恶寒。

明显不大舒服的视线,穿透四周的空气,朝着自己投过来,显然是不大友好的目光。

倒在血泊之中的,可是那小鬼,怎么会!刚才还一起喝酒来着?

“我说副宗主,你们白家的随从,修为当真不错,竟伤的犬子至此。若是你们白家随从个个如此,当真是了不起呢。”迟冉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。

“迟宗主,您过谦了。现在给令郎把脉才是眼下最要紧之事,其他事稍后再说。”

白宗依在听见把脉之时,知道白梅来在提醒自己。赶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,已然把好了脉。

原先就觉得奇怪的很,现在看来,这小鬼的失明,决不是什么天生的,只因母胎被人长期服用安神灵过量所致。安神灵只在孕妇胎脉不稳时使用,若用在别处,无疑是□□。

白宗依立即封住穴道、止了血。抱起迟络沂,放在不远处的梨树下。

“哼,白家的随从,竟如此不知礼节。你们白宗主想必也是极头疼的,又或者说——这是默许的呢?”这话是对着白宗依的方向说的。

看来是一眼识出的,真是好笑,好像他口中的犬子,和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不是同一人似的。这便是人们口中的亲情?这是父亲?

白澧和迟冉的身形,重合起来。

原来小鬼也是一样的。为家族生,为家族死。只是我,是为杀戮而必须存在的生,而他是死,是铺在路上的小石子,必须用血肉之躯完工,明明才那么小个。

“我便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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