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征：“……”
“你是说，这条假新闻是你和姑射仙子串通好的？”
芸小鹿点点头，叶征扶着额头，不想吐槽。
刚给姑射仙子发去信息，自己就陷入了短暂的失重感，一回神，又到了小黑屋空间，身边是白愫，面前则是三无脸的芸小鹿。
芸小鹿突如其来一席话，直接让自己凌乱了。
敢情芸小鹿研究正义葫芦没研究出什么名堂，打算撂担子，便和姑射仙子一拍即合，散播接受过天降正义后颜值爆炸的假消息。
“又能制造热点又能撂担子，一举两得哦……”叶征小眼神幽怨。
正义葫芦是自己攒好评的大杀器，由于最近招生月，来苏州寻求正义的客流不多，好评数增长缓慢，始终没有突破五万大关。
现在好不容易招生月过去了，还以为能赢来正常的好评增长，结果出了这档子事……
能够遇见未来几天，自己不止要平复先前客源的情绪，还得接受社会的质疑，也接不到什么新客，灵石好评全都断绝来源，想想就一片灰暗。
“这段时间不太平，小墨墨的事情比较棘手，你也被禁足了，苏城现在不宜放太多外人来往，这也是命轮的意思。”
芸小鹿又搬出一个理由，随即安慰道，“放心，文末标注‘此消息有待证实，请关注后续’，等过阵子姑射前辈容貌恢复，苏城风平浪静了，自然会帮你洗白的。”
叶征叹了口气：“洗白以后呢？你还帮我做生意嘛？”
芸小鹿干脆利落道：“不做。”
阿西吧……
撒手掌柜没的做了，以后又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，亲自上阵。
不过租借给芸小鹿这段时间，自己不仅有好评进账，还收了一块理论上巨牛批但现在没什么卵用的大河之砖，妥妥赚翻了。
叶征无力地摆摆手：“你高兴就好，送我们出……等等……”
摁住芸小鹿已经摸上小黑屋遥控器的手，叶征眼神渐渐发亮——
“芸大佬，能不能帮我做个手术？”
……
灵界。
崩塌的山脉边缘，滔天血光直冲牛斗。
血光正中，是一只独角长须的豹子，五条钢鞭似的尾巴焦躁晃动，左冲右突，却始终无法逃脱血光范围，百丈余长的身体在血光笼罩下微不可查地缩着水，似乎它的血肉和力量正在被缓慢抽走。
地面上是无数玄奥纹路，形成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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