阗禹慢慢靠近她,脚步放轻。
“……你怎么了?”他跟着半蹲,皱眉看着她仿佛没了生气的木偶一动不动、恍若失神的样子。
令他皱眉的是她滴血不止的手。
盛静鸣听到他的声音了,内心死水平平,并不打算理睬他。
她现在很心情差到想打人,打不了人就只能臆想一下。
阗禹见她恍如不闻,想着还是她的伤要紧,于是从口袋摸出剩了一半的纸巾,抽了一张,去包裹她握紧流血的左手。
然后她躲开,左手立刻转移到背后,像在耍脾气。
她说:“你走开。”
声音颤着压着什么,听得他眼眸微动。
阗禹一边继续刚才失败的任务,一边回:“你上午不理人的事我还没说你。”
盛静鸣也继续躲,还往后挪了一下蹲着的位置,重复:“你走开啊。”
阗禹有些好笑又好气,“手不疼吗,眼泪都掉了。”
她一直目视前方,没转头望过他,听到这句回复,沉默了起来。
终于配合了。
阗禹稍微松了口气,小心谨慎地帮她拭去血痕,抬起她总是冰凉的左手,把瞅着刺眼的血迹擦干净。
没想到擦到一半她又缩回手,再次挪移方位。
“好了你走。”她假装镇定地说。
阗禹:“我还没擦完。”
“你把纸巾留下。”她答得很快。
阗禹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,但又说不准,反正现在见到她受了伤推开自己的模样,有点心疼。
“我和纸巾一起留。”他又抽了一张纸巾,再次接近她受伤的左手。
盛静鸣的气其实扔完易拉罐就消了一半,在阗禹来关心的那一刻,不知为何她又升起一股气。
阗禹为首的群体跟她从本质上就是不同的,他不用怎么费力就可以得到她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。
比如亲情,比如家庭和睦。
想到这儿,她的嘴角往下沉了沉。
“你好烦,快走开,我现在不想理人。”她干脆把两只手揣自己怀里,背过身,背对着他讲类似赌气的话。
阗禹眉毛抬高了一点,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听见别人说他烦。
阗禹决定不说话了,安静执着地寻她的手。
只是她真的好拧,又是低着头叠着手的,只差没把自己弯卷成一只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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