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吴丽萍把刘夏夏放在家,上街去给朱军打电话。
朱军好容易挨到天亮,起床后感到神经、眼睛一阵剌痛。他像妻子撒了个谎,提早去了办公室。朱军坐在公办室守着电话。十点过一刻,吴丽萍才将电话打来。
“刘秀真的死了?”朱军吃惊道。
吴丽萍说:“千真万确。
朱军听后,猛然往后一缩,像挨了一击似的,脸色煞白,嘴唇毫无血色,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对面的白墙,心怦怦直跳。他觉得头晕想吐,浑身瘫软。他从未料到这事会让他如此活受罪。他原想一切都不会这样。他要是真的被带去烤问,盘问前天晚上他在什么地方,对刘秀的死,他知道些什么,他一定会支支吾吾、战战兢兢,也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那样他不完全暴露了吗?
不!我得振作起来,装得自然些、快乐一些。他对自己说。
吴丽萍说:“早晨,马主任回教导处打电话报案,我拿抹灰布把煤锹柄和烟筒柄擦了好几遍。”她提醒道,“你忘记了,烟筒是蹲在火炉上的。”
吴丽萍见朱军在用心听,接着说,“正如你预料的那样,他们走时把煤锹柄拿去做鉴定了。”
朱军显得很内疚,他说:“我当时从床上起来,往炉火里添了两锹稀煤。”
吴丽萍说:“这种失误,说出来很难让人信服。”
昨天下午,吴丽萍打电话告诉朱军说刘秀不见了。朱军就有预感,觉得刘秀可能已经死亡。他交待吴丽萍想法进去把煤锹柄上的指纹擦掉,否则他逃脱不了干系。
刘秀的死亡,使朱军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内疚和痛苦,这种内疚和痛苦一直笼罩着他。想到死去的刘秀,他就会想到刘夏夏。他说:“刘秀死了,孩子以后怎么办?”
吴丽萍平静地说:“我也在想这件事,孩子还小,总不能没有个名份?”
朱军担忧道:“长期放在老人身边,也不是个办法。”
吴丽萍费解道:“你的意思?”
朱军说:“刘秀火化后,你去告诉老人,让她们去找刘定,让刘定把夏夏接走。”
吴丽萍短促地阴笑了一下,赞同道:“刘定和刘姐的事大家都清楚。为了你的幸福,我想也只能这样做了。”
朱军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,冲动地说:“拜托了,一定想法将这事促成。否则,夏夏这孩子将来会受罪的。”
吴丽萍完全可以不管这件事,但她明白,她有求于朱军。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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