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宣帝的话音落下,所有人的目光都凝注在了甄榛的身上。
甄榛低着头,起身离席,跪在中央:“臣女甄榛,见过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抬起头来。”
在意味不同的目光中,甄榛似乎犹豫了一下,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,目光依旧没有对上宣帝,规矩而守礼,还有一些紧张与兴奋,与寻常人面见圣颜的时候表现无二。
宣帝看了一会儿,见她无甚出奇的地方,有些散漫的问道:“你母亲是韩太傅长女?”
听到说起母亲,甄榛心底涌出漫天的怨恨,当年如果不是宣帝将贾氏赏赐给甄仲秋,母亲也许就不会落得那个下场。但她知道这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,暗吸了一口气,将心中的波澜压下去,她低声道:“回皇上,正是。”
席间的贾氏脸色变了变,虽然还保持着笑容,却显得有些勉强,一旁的甄仲秋却面无表情,仿佛宣帝说起的事情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。
宣帝懒懒的笑了,“当年你母亲可是赫赫有名的才女,不知迷倒了多少年轻才俊,最后却嫁给了甄卿。”
他用了一个“却”字。
要知道甄仲秋当年曾是意气风发的状元郎,先皇也夸他有琳琅之才,最为难得的是他生的一副绝美的好模样,温润如玉,风度翩翩,世人称为玉郎,京中的贵女迷倒一片,即便韩氏出身不凡,但是嫁给甄仲秋,可说是郎才女貌,门当户对。
而宣帝用了一个却字,无疑是在否定这门亲事。
如此正大光明的说起人家逝去的亲人,还是些风韵往事,未免有些失礼,然而众人都对宣帝无理的作为见多了,也听多了,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可。
而当事人甄仲秋,依旧是一副波浪不惊的样子。
宣帝看了甄仲秋一眼,又问甄榛:“今年多大了?”
听到这个问题,甄榛骤然紧张起来,咬了咬唇,回道:“回皇上的话,臣女今年十八。”
“十八?那正好可以婚配了。”话是对甄榛说的,但宣帝却似有深意的瞄了甄仲秋一眼。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但转念一想,这样也好,顺着宣帝的话便可引出她要做的事。
一直没说话的皇后似有感触的开了腔:“当年本宫与你母亲也有些交情,你母亲曾经嘱托本宫照顾你,可惜你后来去了南方养病,这些年一直不得见,如今见你甚好,本宫也放心了。”
这番话无疑是在告诉众人,皇后对这个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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