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…”乌鹊抬头看着他,撞进他乌黑的眼睛里,心中起了一丝又一丝的波澜。
跟刚刚听到刘雨兰说,‘是沈沧黎跟她解释了一切’的时候心情有点像。心中有些暖洋洋的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好像看到这个人的时候,莫名其妙的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。
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
她沉默了一会儿,沈沧黎的马儿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打着响鼻,但是他却攥住了缰绳,强行将马儿摁住,似乎要等到乌鹊说完,才会走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乌鹊无头无脑的问。
“沈大人他就是知道,你别问了。”罗生又插了一句嘴。
沈沧黎淡淡的看了他一样,罗生立马闭上了嘴。
“问点其他的。”沈沧黎对她说。
“陈树弘既然是和刘雨兰相恋,那陈翠儿又是怎么回事?”乌鹊问道,“难道是为了钱?”
她总觉得心中隐隐不安,却说不出为什么,对于陈翠儿的这件事,她莫名的非常在意,可能是跟自己的钱扯上了关系。
“是的。”沈沧黎摸了摸马鬃,直接说出了答案。
原来陈树弘失去了所有家产的同时,陈翠儿刚好看上了他,自己送上门,他觉得可以利用,便想骗陈翠儿从家中拿钱,换取能够娶到刘雨兰的钱财,却没想到陈树安却横插一脚,直接将刘雨兰强行占有。一切的计划都成了泡影,陈树弘愤怒达到了顶点,却无可奈何,便将这件事告诉了陈老头,结果陈老头下了决定,要对姑娘负责,便直接带着陈树安和陈树弘前往姑娘家中下聘。
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可解,陈树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便想要将他直接杀了,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前往陈树安的房间,却没有发现人,出门一看,人已经在树上晕了过去。
他一看这机关便猜到了事情的经过,也知道自己就此有了替罪羊,便直接下了狠手,用镰刀割破了陈树安的喉咙。
第二天,他把刘雨兰受害的事情散布出去,让陈树安的尸体受村民的唾弃。
原来是这样……乌鹊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终,自己的行为无意中促成了陈树弘杀人,而陈翠儿在其中,更是一个还没起到作用的炮灰。
“还有问题吗?”沈沧黎耐心的看着她,乌鹊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押送犯人的车队已经走远,只有他和罗生骑在马上,只专门为她解答问题。
“没有了。”乌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“耽误你们时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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