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练结束后,清水弦朝我露出胜利而欠扁的微笑。
是,你是电你是光,你是唯一的神话。
“哎,别动,别动,头发卡住了。”老乡摁住我的脑袋,扯出卡在五佛冠里的头发。
“我去,”头皮陡的吃痛让我有些毛躁,“你行不行啊,不行我来,脖子都给我弯麻了。”
“你别动,马上就哎你干什么啊!”
云里雾里的我刚想抬头又被两只手按住了脑袋两侧。
“蠢货,本大爷帮你弄。”迹部景吾轻手轻脚地鼓捣着,由于低着头,我也看不见他的表情。
不用看也知道这货绝对笑得很开心,唉,丢脸。
取下了帽子,我感到如释重负,畅快地哈一口气。
迹部景吾着一身水墨色长衫,头发被随意地绾成发髻,零碎的发丝散落在耳畔,眉清目朗,英气逼人…好凶神恶煞的许仙。
“迹部前辈,马上就是海报拍摄时间了。”冰帝社长在台上大声嚷嚷道,站在他身后的是神色复杂的清水弦。
“那我们过去吧。”老乡别了我胳膊一下,见我行动不便,又拎起我的袍子往前走。
忽然裤兜里的电话没完没了地叫起来,是栗原医生的来电。
“手冢国光进手术室了。”
流动的气流仿佛凝固一般,全世界静到我只能听见自己逐渐湍急的呼吸声。
“喂,游和风你去哪里啊!”
“你们拍吧,不用管我了!”
她真的像风一样跑走了,抓都抓不住,迹部景吾愕然,直到那抹鲜艳的红色彻底消失在视野里,悬在半空中的手才缓缓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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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路狂奔,耳畔的风声呼呼作响。血腥味在胸腔里蔓延开来。神啊,手冢国光是个好人,保佑他千万无事。
“怎么样了?”环顾四周,“就你一个人?”
栗原医生摇摇头,轻声叹息道:“他在街头球场被几个打网球的小混混伤了手臂,旧伤发作。我开车路过那里。”
“不可能的,”我清楚记得手冢国光和我提起过在英国遇上暴力团伙的事,“几个毛头小子而已。”
她抬起手,点了点我的脑门,“需要去警署看监控吗,警方已经着手调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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