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人讪讪一笑:“那是,那是,本官一定严惩不贷。”
随后,李大人当场宣判于威一案与广富荣无关,并写好官文亲自送去刑部。七年,我终于为父亲翻了案。
从衙门出来,我向替爹爹作证的人挨个道了谢。
当铺的掌柜说:“你爹是好人,我也是说出实情,没什么好谢不谢的。”
刘掌柜接着话说:“这些年,你一个孩子也不容易,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,我能帮上忙的决不推辞。”
徐娘也帮腔道:“是啊,当年你爹爹可是没少帮助身边的人,有什么事尽管说。”
我但笑不语,只一个劲的点头,他们又叨唠了些时候,才与我作别回各自的铺子。
事情很快就传开了,那些说书先生更是把这起七年的冤案道了个淋漓尽致。
温良道:“收买王大娘的事少不了李大人在里头帮衬,你真要放过他?”
我道:“为官人没有几个是不沾腥的,要是换了别人,也会搅合进去,当初方家有权有势,李大人不想收人家的银子也得收,如果不同流合污,就别想安享晚年了。”
一路到了义庄,我托付曹老头帮爹爹操办一场法事,曹老头也算是爹爹的旧识,加上于威一案沉冤得雪,便毫不犹豫应承下来。
准备妥当后,我们一行人来到爹爹的坟前。
曹老头穿着一身黄袍大褂,手持一把桃木剑,在我爹的坟前跳来跳去,嘴里念念有词道:“尘归尘,土归土,身为幻躯,浮生虚妄,时亦非亦时,你喝了孟婆汤,就了却尘缘,安心投胎,不要再留念凡尘……”说罢,散了一地冥纸,寒风刮过,卷起地上的纸钱和尘埃。
紧随着,我跪在坟前磕下三个头,“爹,于威的案子已经沉冤昭雪,女儿替您报了仇,您放心去吧。”
一整场法事下来,已近子时,我和温良与义庄的伙计道了谢,回到巷子背面的老宅子,简单洗漱过后,便安歇了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,衙门传来消息,方老头闻到风声潜逃不见了。我唤来暗影通知太兴宫安插在各处的暗桩,势必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找出来。
没两天,暗影带回密函,密函上说,方老头被人捷足先登。
心头诧异,实在想不出除了我还会有谁这般迫切的想要得到方老头。
几天后,郕王爷的贴身侍卫出乎意料地将方老头送到县上的衙门,据说是郕王爷在赶往丹徒县的途中,正巧碰上于威一案潜逃的凶犯,就把人给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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