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吃饭不干活还有脸说瓷器是你买的!
你买的又怎样,我就打碎了怎么着!
余尘行一拍桌子站起来,春露提着铜壶恰好返回,他动作一滞,又坐了回去。
拍桌子倒没什么,反正家具是他的。
庄良珍心疼的是满地碎瓷片,不过已经碎了,心疼也于事无补,便不再去看,只对春露道:“收拾一下吧。”
春露缩着脖子蹲下清扫。
“余公子。”庄良珍抬眸看向余尘行,“天色不早了,我习惯早睡,照顾不周,还请自便。”
早睡?是白天累的吧!余尘行拿起鞭子愤然起身,走至门槛又顿住,回首冷笑:“像你这种女人,真不怪男人轻贱你。”
这种女人?哪种女人?
当时屋中的烛火并不算通明,她又坐在角落里,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浓密的阴影,深深遮住眼底的情绪,余尘行一时无从分辨,懊恼的抿紧唇,就连呼吸也凝滞。
直到听见她舒缓的声音: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
你!你!
“哈哈哈,真好笑,当然跟我没关系!你这个傻子!”余尘行吼道,脸色红一阵青一阵,踹了门飞奔而去。
门板坏了,破了个大窟窿。
……
翌日,庄良珍简单装扮一番便与春露爬上提前等候在外院的马车,没想到余尘行也在,还以为他不会出现呢,毕竟只要看见她,他的心情就不好,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!
庄良珍照常对他点了下头,便安静的坐在一隅。
“为什么穿这么素淡,我上回买给你的首饰呢,你是存心要我丢脸是吧,跟在我身边的女人怎么可以这副鬼样子!!”他又开始喊。
庄良珍垂眸看看自己,衣料绝对算得上好的,只是样式和颜色普通了些,大约她头上只别了一枚珍珠银簪的缘故,显得更清淡了。
“我在孝期,不宜穿红戴翠。”她淡然道。
余尘行愣住,孝期?
她还有亲人,刚去世的?
关于她的身世,他竟从未真正上心过。大约也跟她的态度有关,她从不悲伤。
“亲人才过世,你便急着嫁去鲁公府,就你这样的人也配说孝,呵呵。”
“不管谁过世,我也得嫁人呀。”她不咸不淡道。
余尘行气得面色涨红,扭过头。
他看上去格外痛苦,一副不想看见她又避无可避的无奈模样。
「如章节缺失请退出#阅#读#模#式」
你看#到的#内#容#中#间#可#能#有#缺#失,退#出#阅#读#模#式,才可以#继#续#阅#读#全#文,或者请使用其它#浏#览#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