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槐不过是会议中途去个厕所而已,小解完正洗手呢,就被一把拽进了旁边的隔间,一抬头发现是个全副武装看不见脸的男人,刚要呼救,对方扯下了口罩。
“是我。”
沈槐舒了口气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这里是沈槐的常驻办公地,沈氏大厦。
大明星任垠予,压低的帽檐下面,双眼真挚:“我给前台看了我的脸。”
“……看来得换前台了。”
任垠予抿了抿嘴: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,但是昨天去多摩,看到了《暗巷》的预告片。”这人眼里又是委屈又是期待,亮晶晶的,“沈总,你原谅我了吗?”
沈槐不为所动:“你该知道我对前任都很大方。”
任垠予低下头,抓着沈槐的手松了开来,沈槐还惦记着会议的下半场,不打算跟任垠予磨叽,回头再哄也无妨,毕竟他还没消气。
“我算前任吗?”任垠予突然道。
沈槐的手已经放在隔间门锁上,猛地又被任垠予一把抓住了。
“沈总,别走。”任垠予手扣得死紧,沈槐有些愠怒地看向他,见这人眼神仿佛利刃,似要把人钉在眼前,沈槐怔忪的同时,他就跪下去了。
“你要我当做是在谈恋爱……”他伸手抓住了沈槐裤子里的东西,沈槐背上一凛,没敢动,一瞬间里他甚至以为任垠予要下毒手,然而对方只是□□地揉捏起来,“又说我是前任,都是好听话,但是我明白的,我不过是沈总贪新鲜的玩物,犯了错就会被踢开。”他一边平缓说着,语气里并无怨念,手势又温柔,沈槐脑袋里关于会议的想法便飘远了。
“我想留在沈总身边。”
任垠予最后这句说得极轻,他拉开了沈槐的裤子,张开嘴,慢慢含了进去。
沈槐肌肉绷紧,低下头去,只看到任垠予漂亮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,他没看太清,那睫毛隐约是湿的,正要把任垠予的脸掰起来看个清楚的时候,外面传来声音,有人进了厕所。
“喂,刚刚在大堂见到的那个黑裙子,也太漂亮了吧,是伯劳的艺人吗?”
“什么艺人,那是沈槐的未婚妻。”
“未婚妻?”
“我听小妙说的,小妙说那个女的姓姚,敏京制药知道吧,就那个用粉色兔子做广告的咳嗽糖浆,对那个药厂就是姚家的。”
“我靠,沈家手伸太长了吧,又是开娱乐公司又是卖药的,这几年盘的都是赚钱路子。”
“有钱人就是钱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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