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6.大二(18)
有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很可怕。
不是在小时候,也不是青春期。是在大学,在你将将要进入社会的时候。
成人的法则,似乎和电视里、故事里、大人的话里,都不一样。而这些法则是心照不宣,不会有人说出来的。
从小到大,我接触到的电视上没有杜蕾斯、冈本的广告,却充斥着无痛人流的信息。
也没有正常的——甚至可以不需要任何定语,没有性教育。
所以我们只能从一些被称为是低级的色.情的东西中,或者班上同学的调侃中,得知男女之间如何完成最原始的运动,得到最低级的生理需求满足。
走到今天这一步,我咬了牙。
好在身边还有原祎能。她靠家里的关系,帮我预约了在业界颇有经验和口碑的医生。
和原祎鸣打完电话,她从阳台走过来,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后冲力让椅子挪动了一点点。
原祎能丝毫不在意体重和男友力的问题,撑了个懒腰,然后从喉咙里吁出一口气,说:“还是走了以前不想走的路。”
“祎能,真的谢谢你。”想到她曾经和她父亲那边剑拔弩张的模样,我打心眼里感谢为我做了这些的她。
在我六神无主时,首先反应过来确认是否真的怀孕的是她;在我纠结是否要留下这个小生命时,她说无论我做出什么决定她都会帮助和支持我。
这真是让我的整个仿佛被人揉捏在手里的命运,突然浸了一层蜜,感谢与感激。
“打铁要趁热,早点去医院看看。”
我点点头。
于是我们定了第二天去医院确诊。
上午没课,起床。我们俩都穿着一身黑色。我穿了黑色打底裤,黑色绒面短靴,黑色毛衣,黑色呢子衣。原祎能穿着黑色的休闲裤和黑色外套。她从卫生间出来,我们面面相觑。
原祎能问:“要不,我去换一套?”
“换甚,不换了,就这样,我俩情侣装。”
“可是,这样不会显得不太吉利嘛?”
“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事,不在乎这些了。”
于是我们拦了辆的士,一路叽叽喳喳说些有的没的。从弗洛伊德的《梦的解析》说到魏晋南北朝的阮籍嵇康,然后不知为何扯到了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色.情文学。
似乎不说话,安静的空气就会逼着我去承认和面对一些我不愿坦诚的东西。
两个黑黢黢的身影,走进了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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