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你杀人的手段,再看看你杀人时的表情,何等狰狞!何等享受!你说着尽人事听天命的鬼话却干着这些鲜血淋漓的快意恣事!伪君子,道貌岸然,你比宁岳上的那群人又能好的了多少!”
洛苏呼吸一滞,心跳不由加快。
没错!她虽然一般不下杀手,可每每上了擂台绝不留活口!她甚至生嚼元婴,任那肮脏的鲜血涂染全身乃至灵魂!
她的人,她的心,她的魂,早已是污垢满身,身在泥泞,又何来清高?
“你没有一刻不在怨恨那个人,可没有一刻不在怨恨这世道的不公!而你最怨恨的,其实是你自己的不争!”
“没有!我没……”洛苏声音渐去,她看到她的身边多了好多面镜子,同时也有好多个她在狡辩,每个神情都如出一辙,却从不同的角度看出不同的人格来。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,开始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开来,自此一发不可收拾……
“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你,敢说敢做!”
“我不管你以前和谁欢乐过,现在你跟我在一起,你就是我的!”
“洛苏,从你走进我心里的那一刻开始,我已经疯了!”
“不放,不止现在,从今以后我都不会放手!洛苏,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,一步都不行!”
“愿倾我一生,护你太平无虞。”
“这是生母遗物,千金不换。”
好像什么东西破碎了,她的心蒙上了一层阴影,将什么关押了起来,又将什么落了锁。
微微抬起头,似有光照在她的身上,非但不温暖,反而冰冷刺骨。
那个不停质问的声音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识海里突然传出的瑶光琴的琴声。
面前是一个刚好容纳手掌印的沙盒,她将手掌对上去,那沙盒微微震动,沙砾自主的挨着她手掌成型。
她能感到一股强大的能量从她掌下升起,蹿入她的筋脉五脏,撕扯着硬生生拉伤她的经脉,强制性拓宽经脉的宽度,而后更大的能量涌进来继续撕扯。
她的体内变成了几乎一面倒的拉锯战,无数未知的怪异能量蜂拥沓来,压得她体内原有的两种灵气抬不起头来。
这能量似乎很杂,时而暴虐非常,时而柔和似水,时而冰冷如刀……变幻无常,不时折磨着她的神经,令她如坐针毡却又束手无策,心神极速损耗下不时陷入昏厥。
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七天七夜,她睁开双眼后满是疲惫的坐地调息。不同于之前炼化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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