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戏很累,安排人手在山顶上玩浪漫也很累。
但是再这么重要的时刻,身为一个攻,怎么能在求婚以后让小兔兔失望呢?
苏遥抱稳了自家小兔兔,绕指温柔流连着泡沫徐徐勾勒出它颤抖的体态。
花洒在喷薄,淡淡雾气旋绕着她们交错起伏的呼吸,水珠晕开在胸膛、在背脊、在无处可逃的情愁蛛网。
镜面上,朦胧倒映着她在耐心安抚兔兔,试图让兔兔忘却自己马上要被肢解,端进厨房变成一顿美味大餐的和谐画面。
小动物放松警惕,抵抗不住这样温柔的侍奉,被摆弄出各种可爱柔软的样子,轻易就被坏主人戴上枷锁,驱赶着奔赴战场。
“不行,一直这样我要生气了!”
兔兔瞪着它水润的大眼,翻身坐在女主人的身上,想要拒绝让它后怕万分的情-趣。
被压的感觉不是不舒服,但事后汹涌而来的羞耻感,能叫它看见苏遥的双手就克制不住地精神恍惚,满面潮红。
苏遥不以为意,笑着扬手戳戳兔兔最嫩的腰腹,软软的指尖有宠溺的热度,来回两下勾画就叫兔兔开始腰软,轻易被女流氓一样孟浪的主人掀翻。
它趴在那,湿漉漉的黑毛盖住表情,只能叫人凭听觉来判断下一步到底该做什么。
“别闹,明明你很享受的。”
是拉开抽屉的声音,和熟悉的温凉粉红色的触感。
“咱们还能不能正常交流了…”兔兔欲哭无泪,只觉得这样纵容女主人玩自己,是不是以后就要废掉了。
不,它还想做一只可爱的小萝莉出来玩呢!
一直被从背面抱抱,怕不是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养萝莉了!
兔兔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,它夺过粉红色的丢在一边,用尽全身的力气困住苏遥的双手,把她重新囚于下方。
洁白的浴巾被扯开,兔兔艰难挪开视线,生怕鼻血顺嘴流。
之前被玩的时候,苏遥连衣角都没起褶子,而后每晚的同床共枕,她也都穿着小猪佩奇的睡衣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解开束缚。
“小东西,你还想造反了?”苏遥也不挣扎,准备躺好让受自由发挥。
她很累了,希望小东西可以多坚持一会。
“……”
造反并没有成功。
苏遥随意一个凌厉挑逗的眼神,和两声内涵满满的哑笑,都叫小兔兔吃不消,败走在它弱受的体质上,坐都坐不稳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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