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爱军喝醉了,宋向军却有些烦躁。他现在不知该是庆幸自己没有娶到陈伊容,还是该同情好兄弟的遭遇了。
他又喝了一杯酒,似是想起了什么,看向宋向党纳闷地问,“在来的路上,我看别的村的都盖着新瓦房,怎么咱们村几乎没怎么动呢?甚至路也没怎么修?”
来时的那条石子路,算是唯一一条修过的咱。而通往别村的大路好像都是水泥。
宋向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咂咂嘴,“还不是因为咱们村的坏名声。当初咱们村的队长因为知青那件事全都被逮起来了,咱们村在全省都是臭名远扬的,谁会来这边投资呀。”
宋向军愣了愣,没说话。当你朝思暮想二十多年的家乡被人唾弃,这滋味真是不好受。
宋向党看了一眼趴在桌上打呼噜的林爱民,小声地说了句,“我听人说,当初那些人都是陈伊容告发的。”
宋向军整个人呆若木鸡,还有陈伊容的事儿?
宋向党以为他不信,信誓旦旦地说,“这事儿是千真万确的。哎,你说这女人心怎么这么坏呢。在咱村插队,咱们村待他们那些知青可不簿呀。他们倒好,恩将仇报。临走了,还给我们村泼脏水,把咱们村搞臭了。出去了,我都不敢告诉别人,我是林家凹的人。”
宋向军久久没说话,只是拿着酒杯的手抖了又抖。
宋向党看自家大哥脸色有些发沉,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直接给自己大哥满满倒了一杯酒,“大哥,咱们日子会越过越好的,不用担心。”
宋向军这一觉睡得特别不安稳,他先是遇到一只狐狸。那个狐狸通体雪白,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着淡淡的柔光,它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,眨呀眨呀的,仿佛是在对他抛媚眼。它的身子不停扭动着,慢慢幻化成一个极美丽的女人,她正扭动腰肢缓缓走过来。
此时的他,就站在离狐狸精四五米处,他双眼迷离,目光一直焦灼在女人身上。很快,那个女人靠近他,他缓缓闭上了眼,等待她的亲吻。可就在他等得心焦的时候,他猛地一睁眼,居然看到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居然在跟另一个男人亲吻。
他气极败坏地拉开他们,正想说些义正言辞的话,却看到不远处有个黑色的洞穴,张大那黝黑的大嘴,直接把他吸了进去,不多时,洞里的他发出一阵剧烈的惨叫声,一声比一声凄厉。
宋向军猛地从床上惊醒,额头上冒了密密麻麻的细汗,后背更是湿了大半,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他的视线茫然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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