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宸和飞彩双双跪在凌霄面前。
“星宸,说说吧,为什么这么糊涂。”凌霄说道。
“是。”星宸拜了一拜。凌霄叫他“星宸”,他是激动的,至少,这表明她没有把他“逐出家门”。
“是星宸恃宠而骄,放纵了自己。是星宸没有摆正,爱人,和君上的位置。”星宸认真地说道。不管是常天遥还是凌霄,对他与飞彩的事都已默认,这让他更多的时候是以女婿自居,而忘了他是臣。在“护短”与“忠君”之间,他也选择了前者。促使他这样选择的,是对“关系”的倚仗。
“彩儿你呢?你也是恃宠而骄了吗?”凌霄又问。
“是,母君。孩儿也是。恃父君的宠而骄,恃您的宠而骄,恃星宸的宠而骄。孩儿错了。”飞彩也拜了一拜,眼泪又流下来。
“都起来吧。”凌霄柔声说道。
“孩儿不敢。”“臣不敢。”
凌霄把彩儿拉起来,拉到自己身边坐下,“彩儿,母君没有变心。母君对你父君的心,对咱们这个家的心,从来不曾变过。只是母君也有一些事情,需要想清楚,对我们每个人负责。你明白吗?”凌霄柔声说道。
“也许母君也有错,才让女儿有心事,不愿意跟母君分享,宁愿自己猜测,自己去求证。”凌霄擦着飞彩的眼泪,轻柔地说道。然而飞彩的眼泪擦不干净了,根本止不住。
“不,母君,是孩儿不好,是孩儿的错,孩儿不孝。”飞彩抽噎着说道。“母君,您还像从前一样爱孩儿吗?”
“当然!”凌霄慈爱地笑道:“不管彩儿做错什么,都是母君心爱的女儿,是母君的骄傲,是上天赐给母君的,最宝贵的财富。母君珍爱你们,一如母君刚刚得知怀有龙凤双胎的时候。”
“母君。”飞彩哭笑起来。投进凌霄的怀抱。
“彩儿,今夜母君给你们一夜的时间,去跟你父君相见。可好?”凌霄轻轻说道。
“母君,真,真的?”听见此话的飞彩从凌霄怀里弹起来。
“真的,彩儿。”凌霄肯定道:“你们思念父君,相信父君也思念你们。母君一定会找到一个最好的方法,解了他们的‘不离不弃’。”
“母君。”飞彩再次投进凌霄的怀抱。片刻,她又从怀抱中起来,复又跪下:“母君,对不起,孩儿不该胡乱猜测您,不该,不信您。孩儿有心事,应该跟母君说。对不起,母君,孩儿错了。请您责罚。”
“好了,彩儿,”凌霄又把飞彩扶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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