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艾,20岁,除了哥哥之外,没人说过自己不聪明。
回学校的路上,她脑中一直忍不住回想叶负雪前一天说过的话。他说他曾经见过她的妈妈,就在许家小姐的满月酒宴上。
他说妈妈说话的声音非常温柔,从他眼中看去,她周身像环绕着秋夜明亮的月光。她笑盈盈地对他说,你就是负雪?将来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碗碗。
“那时候你在她怀里,就像一轮光华耀眼的小太阳,”叶负雪说着,微微一顿,然后笑了笑,“当然,长大之后,光芒也没有丝毫黯淡。”
听他这么说的时候,许艾并没有太高兴;倒不是因为类似的话他已经说过几次,听着不新鲜了。
——既然是妈妈把她的小名告诉他的,那他为什么一开始要瞒着不说,甚至还假装不知情?
不过是去了自己的满月宴,这有什么隐瞒的必要?
……有些奇怪,许艾想。
或者不如直接地说——可疑。
过去叶负雪戴着面具的时候,虽然待她亲切和善,但许艾有时依然会感到疏离。她把这归咎于面具:她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能从嘴角的弧度来判断,他这一刻的笑容是出于真心抑或假意。
所以她喜欢看他害羞脸红——脸红装不出来,也遮挡不住;他脸红的时候,她才觉得他真实可亲。
但现在他已经不用面具遮挡了,她却没有因此更了解他一些。
许艾拿出手机,屏幕上的壁纸还是那张她和叶负雪的合照。他抿嘴笑着站在路灯下,像披着一身月光。
……还是信他吧,许艾想。
除了脸红之外,至少他拥抱时的心跳也是真实的。
上了两天课之后,许艾给哥哥打了个电话,问他感冒好了没。哥哥说早就好了,第二天就好了,你一走我就又和叶负雪下棋去了。
“……哦,那你一共输了多少?”许艾说。
“一半一半,胜负五五开,”哥哥说,“听说你是非让不能赢,这么水的吗?”
许艾“哼”了一声。
“我还问叶负雪,他师父下棋有多厉害,他说大概就像我和他加起来那么厉害。”
“那毕竟是师父啊。”许艾随口应道。
电话里的许荀突然沉默了一下。
“你说他师父来过你满月宴?我想来想去,还是没有这个印象。”他说。
“可能你那时候还小吧,不记事,”许艾说,“4岁,会自己吃饭了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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