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辘辘,赶车的侍卫装着耳聋,赶着马车回到昌平郡王府。
宣宸下了马车,返身将沈蔚蓝从车上抱了下来,帮她整理了一下帏帽,这才牵着她的手带她一起进了王府的大门。
不远处的另一辆马车中,掀起的窗帘中透出一张满是失落表情的精致脸孔。
孙九娘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,她自认不是那种让人一见便厌烦的人,为什么她一见钟情的男子却对她如此冷漠?
她不知道,她到底哪里不好,她也不知道,她哪里比不上那个看起来不过只有十一、二岁的女孩?
她如今已经十五岁了,是刚好可以议亲的年纪,为何她心仪的男子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?
揪着帕子的手指被勒得有些泛白,娇嫩的唇瓣也被一口珠贝似的牙齿咬得几乎要淌血。
她真的不服气,凭什么那个不起眼的女孩子可以得到她梦寐以求的一切,而她就不可以?
……
九门提督百里大人家中,传出哭天抢地的嚎哭声。
“元哥儿媳妇,你得给我做主啊,小遥也太不像话了,竟然纵容那小娼妇的人去拆我的房子,我买那宅子可是花了三千多两白银啊,再加上这些年修缮,和府中的家什、古董,怎么也有五万多两了,就这么让那臭小子让人给我拆了,我可是活不了了啊……”
刘王氏坐在前厅里,拍着大腿哭天抢地,压根就没看见百里二夫人脸上不耐烦的神情。
百里二夫人漫不经心地喝了两杯茶,看她也哭累了,这才开口道:“老舅妈,您还是小点声吧,我婆婆才喝了药睡了,您这么大声,若是把她吵醒了,未免不好。您也知道您那二外甥是什么脾气,一向最为孝顺,若是知道您吵得我婆婆睡不着,怕是会迁怒的。”
刘王氏顿时就不敢放声了,只是用手帕子捂着嘴,抽抽噎噎的,“元哥儿媳妇,这件事情,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……”
“老舅妈,您说这话我就不懂了,这俗话说,水有源,树有根,糖从哪甜,醋从哪酸,都得有个根由。您进来就哭,话也说不清楚,只是一味的叫骂,好歹也让我知道知道,您骂的是谁不是?”
刘王氏端起一杯已经有些凉了的茶水,一口灌进了肚子里,这才抹着眼泪道:“还有谁?还不就是宸哥儿的那个未婚妻,就是她手底下的那个臭小子,带着人去拆了我的院子的!”
百里二夫人笑道:“那她为什么要拆您的院子?我就不相信了,您没招她没惹她,她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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