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梦甚长,似乎穷尽了一生。可在梦里,身不由己。
常卿梦醒之时,太阳穴隐隐作痛,整个人昏昏沉沉。睁眼环顾四周,竟有些刚穿越来的感觉。不知今夕何夕,亦不知身在何方。
究竟那白衣少年是一场梦,还是自己本就身在梦中?
无从知晓。
常卿坐起,靠在床上好一会,才渐渐清醒一些。正巧知意进来,看见常卿竟然醒了,激动的热泪盈眶,跪在常卿的床前,一个劲的哭诉:
“娘娘,您可算是醒了。奴婢还以为……以为您又要昏个一年半载的……”
这丫头抽抽搭搭的,让人看着心疼,常卿便安慰道:
“别哭了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谁知这丫头的眼泪止不住一般:“娘娘,您醒了就好,您都不知道,皇上这几日,一有时间便守在您床边上,还把敏妃赶出宫了……”
常卿消化了好一会才慢慢搞清楚话里的意思,不由得惊讶不已,问道:
“这关敏妃什么事?”
“娘娘!”知意义愤填膺,说道:“那敏妃分明就没安好心!故意在茶叶里下毒,想害死娘娘!”
常卿又愣了片刻,感情自己睡这么久,是敏妃的功劳了?
难怪在梦里也觉得这个梦这么长,原来竟是有原因的。
“那你说,我睡了有多久?”
这话像是触动到了知意的伤心弦一般,小丫头泪眼汪汪的说:
“娘娘,您昏睡了六天啊,整整六天呐!您大病初愈,怎能经得起这般折腾!”
知意哭的小脸通红,常卿看不过去,便俯身,把知意的小脑袋搂进了怀里。哭笑不得:
“都和你说了没事了,可别担心了。”
听了这话,知意虽还在哭,到底好多了。
常卿看知意好多了,便说:“我有些渴了,你去弄些水来。”
趁着知意走了的功夫,常卿终于静了下来。心里总觉得自己这次的梦和从前不一样。
从前梦见白衣少年,总是一些片段,看他的面容也不甚清楚。也曾猜测过那是苏彻,但思来想去,却觉得不是。
可这次的梦,却很长。长到像一个故事,有一个悲情的结尾。
初夏的阳光甚是暖和,透过窗格洒在常卿身上,常卿闭目沐浴在阳光里。心里惦记着那个梦,心事盘踞,心绪繁乱。
虽然不知道为何,但心情依旧沉重。就像背负了重担的人在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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