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青将长袖一把,利索地端起一碗清酒,仰头饮下。湖茶亦是如此,若木瞧得目瞪口呆。
“我且代她喝了,如何?”冬青很是贴心地询问。
小二满口答应:“自然可以。”
若木一阵欣喜。原来这所谓的规矩,执行起来也不是很严苛的嘛。
随着冬青一同进去,若木眼珠子四处找寻,很快便在大堂的一个角落看见范莘和她的小厮,旁边还有几名男子。那几名男子都是熊腰虎背的,脸上胡子拉碴,大马金刀坐着,气势凌凌。他们桌子上摆着几坛子酒,人手一坛,可见都是酒鬼。
这般看来,也不怪邻桌无人。若是一不小心招惹了,还不知道死成什么样。
冬青丝毫不在意那边氛围的不同,带着湖茶就大步走了过去,在他们旁边的小隔间的桌前坐下。那群人愣了一下,齐刷刷扭头看向冬青,目露赞许,又转了回去,继续自己说自己的。
冬青也没跟范莘打招呼,只招呼跑堂的拿坛三阳酒。那群人又停下扭头偷瞄了冬青两眼。
事已至此,若木只好跟着坐下,也不敢随意跟范莘打招呼。整个酒馆都弥漫着酒气,若木只觉脑袋都开始发晕。
“少将军,看来这何家也不是个好地界儿,依俺看,您就跟统领说说,别再牵这场婚事儿!”坐在范莘对面的灰衣男子粗着嗓子道。
“就是,何师尉那怂包,得了便宜还卖乖,整天跟个娘们儿似地呼天喊地。少将军嫁给他少不了置气,何必委屈自己。少将军,你要是不好拒绝,我们几个去求统领,定帮你将这婚事给搅黄咯!”
“是是是,人家都老大不愿意,咱们还贴着脸嫁过去,咱们麒麟军的面子往哪儿搁?”
……
隔壁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,都在替范莘鸣不平。若木喝着冬青专门给她叫的一壶茶,咽了咽口水,觉得不能轻举妄动。
看来范莘这边也对这场婚事很不满意。
“爹要是能说的通,事情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。那个死小子老子哪点配不上?给他脸不要,还让老子脸丢尽了!”范莘大马金刀坐着,双手撑着膝盖,气愤地恶狠狠大骂。
言语多霸道,若木差点一口茶喷出来。她隐约记得,第一次见范莘,对她的印象还是个大家闺秀。现在看来,都是表象……
“统领还不是怕少将军嫁不出去,抓着根稻草就不松手了。听统领说,他绑也要把那小子绑了做少将军的夫君。”一道瑟缩透露着软弱的声音与这个氛围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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