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柏先生的脸色,小于装作不经意的说:“七碗茶那位姑娘姓代,是燕大的学生,目前上大一,母亲是一位小有名气的作家,父亲是个小广告公司的老板,两人在代小姐才两岁的时候就离了婚。”
柏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:“我让你查她了吗?”
“是我自作主张查的。”小于硬着头皮回答。
“她才多大?”
“明年4月份满19岁,跟柏先生的生日在同一个月,柏先生刚刚大她十八岁。”
“我大她整整十八岁你觉得我们合适吗?”柏晟语气里有些火了。
小于继续不怕死的说:“相差更大的也不是没有,您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,我觉得挺般配的。”
柏晟拿手指点了他几下,看他一副生怕自己孤独终老的样子,不好发泄:“以后你少自作主张!”
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,柏先生再也不去七碗茶了。可惜七碗茶的服务员们翘首以盼,再没盼来柏先生。
东北妞和当天被醉汉推到的服务员争论起来了,一个说留卡片那个好,儒雅英俊,迷死人不偿命;一个说见义勇为那个好,英雄气概,远非伪娘能比……
店长听了半天:“你俩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?我留意到店里来过几次的人只有一个同时符合你们俩的描述,嗨!看监控不就得了嘛!”
东北妞极为泄气:“我们想起来看监控的时候早就超过一星期了,被覆盖了。”
店长总结:“所以说,盲目崇拜容易滋生智障。”
代黛听了这话,默默的走了,店长弱弱的补救:“我说的不是你……”
……
新年到了。
玉笛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陆续去世,爸妈都是独生子女,家里近亲不多,自从他们搬来蓉市以后,在洛元的远亲也来往不多了,因此年夜饭就家里的五个人一起吃,气氛相当祥和,如果不是爸爸要求他们三兄妹每人做个年终总结的话。
家里的两个哥哥太优秀,对玉笛来说,年终总结是与考试一样恐怖的事情,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。
玉笛眼珠骨碌碌的转着,她当然不能把没让大哥给她做作业拿出来邀功,更不敢说在酒吧喝醉酒的事,只是说一科都没挂,六十分万岁,最后怕爸爸不高兴,怯怯的看着爸爸:“谢家的希望不在我身上吧?”
爸爸笑了一下:“要在你身上呢?”
玉笛认真的想了一下:“要在我身上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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