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青竹忽然生出来逃走的心,但她从来不是会临阵脱逃的人,而且她也未来得及有逃走的机会,因为她被荆不夜抓住了一只手臂。
傅青竹心下竟又慌又乱,一时无主。他几次反常的举动到底为了什么?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,他在试探她。可是他试探了她又有什么用?
荆不夜从地上坐了起来,方要说话,忽然闷哼了一声,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手,又咚地一声倒了下去,弓弯身躯抱头头掩去了神情,身体在明显的颤动。
“你……”傅青竹心微提,但很快反思方才,恼道,“你别装了,我不会信你了!”已经揭穿过一次了还这么快又来一次,以为还会有人信吗?
荆不夜没回声,但他的身体蜷缩并颤抖得越发厉害了,双手握紧成拳改紧抱住自己的身体,露出的半张面上大颗大颗汗像是淌水一般,眉目五官痛苦紧缩的样子一点不像是装的。
“不夜?荆不夜,你真发病了?”傅青竹摸了下他的脸,一把汗水外几乎有会被烫伤手的感觉。是真发病了!真是作死!傅青竹心下骂了一句,立刻重新寻摸他身上,“药呢?在哪儿?”
“药……没了。”荆不夜从牙口中咬出声。
没了?这是养他命的东西,怎么能说没了?“胡肆没再给你药吗?”傅青竹来不及在心里骂胡肆,“你放心,没事,我在。我……我马上去找李解忧来!”傅青竹心慌得几乎语无伦次,庆幸的是脑中还算清晰。
傅青竹将荆不夜弄上床,立刻转身要走,才跨出一步,忽然衣摆被荆不夜出手抓了一把,“青儿——”就在同一瞬间荆不夜脱力再度从床上栽倒了下来——
傅青竹立刻回身扶住他,“荆不夜,你干什么?”荆不夜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摆,似乎不让她走。
“你到底怎么样了?”傅青竹用力将他托回床上,虽然心急如焚,但还是耐心地询问,“你还有话要说吗?”见他满头大汗,她便拿衣袖替他擦着汗。“快点说完,我去找李解忧来!”
“如果……我就这么……死了,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!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谁允许你死了?”傅青竹又恨又恼,“你能有点志气吗?你恨我怨我,那你该来杀我拿刀剑砍我刺我,除了窝囊地死你就不能有别的想法?真是废物!”
荆不夜忍着痛苦笑了一下,他此时面无血色,笑容十分惨淡,“杀你是让你解脱,而我也杀不了你,我能伤害你的最好的办法,不过就是让你爱的人死在你面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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