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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动作快点,对,上腿,踢。"小安按照教练的指引,勤奋的练习,最近就是心气不顺,只有靠运动让脑内分泌点内啡肽才会让自己高兴点。
这是小安学自由搏击的第三个年头,也是坚持了最久的女学员。
"陈姐,你想参加个业余赛么?我帮你报名啊。"小教练拿个单子,上前凑着问。
小安继续挥舞着,没放松动作,"有奖金么?"
小教练没出声,小安等了片刻又说道:"那我不去。"
"陈姐,练家子讲,学以致用,学了这么久,总要去挑战一下自己,小平爷爷都说实践出真知。"
"你要知道,我是靠脸吃饭的。"小安停下动作,看着小教练说
"陈姐你放心,规矩都懂,有护具,不打脸!"
小安思索半刻,点了点头同意了,一个人打沙袋确实没意思。
刘北当晚钓鱼的时候听到一声声哭诉
"哪来的傻狍子,上来就打脸,不懂规矩,不懂规矩!!!呜呜呜呜,傻狍子。我的脸!!!"
那个小疯子又来了,最近来的很勤嘛。
刘北笑了,看着水桶几条摇曳的小鱼,默默的抬起竿,收起线,今夜注定不会再上钩了。暮色茫茫,隔着厚厚的野草,只能听见一声声抱怨,哭诉,和时不时的打嗝声。
第一次听到人类的怪叫,要不是天生定力好,真能吓的跳起来。当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是走?是留?在脑中飞速盘旋。还好仅仅她喊了几嗓子,就走掉了。
像小鱼从水面划过,轻起涟漪却又立刻归于平静,只剩下暮色中凌乱的他。
刘北苦笑皱眉,原来一开始她不是这么疯的,听听现在的哭叫,有够难听的。
悄悄的收拾好工具,把小鱼倒回河里,拎着凳子向马路悄悄地走去,习惯性的抬手看表,夜光的表盘泛着淡淡的青色,十一点了。虽说现在大环境和平安定,但毕竟这么晚这么偏僻,一女性孤身一人。
他在草从里踟蹰,最后又静静的原地坐下。
虽已入秋,燥热依旧,但江边微风很是清凉。
他闭着眼睛听着草丛的虫叫声和时间一起流逝,一分钟,十分钟,二十分钟。第一次她的来到可能被吓倒,再来已经能处变不惊了,有时候听她吐槽,还蛮有意思的,说到动情处,他还会配合的点点头。迷糊中听到悉嗦的脚步声,他眯着眼看到细高的背影走到路边的摩托车下,跨上绝尘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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