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这天之后,一连几日邱锐之都守在易邪身边寸步不离,将他看得死死地,连踏出门槛一步的机会都没有。
易邪自然对邱锐之这么密不透风的看守很是反感,再加上之前对他的不满还未消散,便对他鲜少搭理,两人有时一天都说不上三句话。但就是这般,邱锐之也不肯识趣地离了他的视线,非要在他面前晃悠着找存在感。
这天也一如往常,邱锐之坐在房中的太师椅上,手里托着一把古朴的长剑,正用绢布来回反复擦拭着剑锋,偶尔再抬起头来看看易邪,活像个看管牢犯的狱卒。
易邪气不顺地躺在床上,几乎是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,在察觉到邱锐之又将目光转向自己的时候,终于坐起来忍不住对他道:“你就没有别的事可干了吗?”
邱锐之停下动作,道:“邪儿希望我干什么?”
“你好歹也是个阁主,天天啥事也不管,就在屋里闲着,你就不觉得虚度光阴吗?”易邪苦口婆心的劝道。
“跟邪儿共处一室,纵使是一句话都不说,夫君也如饮甘饴,怎会是虚度光阴?”邱锐之将剑放到桌上,言笑自若道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老让我替你背黑锅?”易邪数落他道:“你这话要让外人听去,还以为你不思上进都是娶了我的缘故。”
“难道不是?”邱锐之眼底带着促狭问道,接着又故作伤神地叹息一声:“自娶了邪儿以来,夫君就深感疲累,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,处理阁中事务也力不从心起来”
易邪随手抄起枕边的一个东西冲邱锐之扔过去,骂道:“你胡乱说什么淫话!”
邱锐之抬手一接,便将那物攥在了手心,展开一看,竟是一颗飞蝗石,他挑眉道:“邪儿哪来的暗器?”
说着就起身朝床边走去,又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大把飞蝗石,邱锐之随意掂量着手中几颗乌黑圆润的石子,挑眉道:“邪儿好端端的在枕边放这么多飞蝗石干嘛?”
易邪当然不会说他就是放在枕边用来防邱锐之的,他见邱锐之有要没收作案工具的意思,赶紧把剩下那堆石子归拢好,藏到了靠床里侧的一个小袋子里,不让邱锐之再碰,然后转过身来反咬一口道:“说你不管事你还不信,我嫁过来的时候特意留了一箱嫁妆没有入库,而是塞在了这床底下,这飞蝗石就是那里面的。”
那箱嫁妆是他爹爹送他上轿时再三嘱咐他要放在房中,说是‘以备不时之需’的,还说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,务必要保管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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