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肖寻夫夫告别之后,易邪一行人之后的赶路也是走走停停,但也再没碰见过什么熟人,但是在客栈等处歇脚的时候,却有不少江湖人把易邪认出来了,虽然他们都摄于邱锐之威势,而没有站出来当面说什么不中听的话的,但也少不了在背后指指点点、风言风语。
幸好易邪的情绪看起来并未受到影响,但其实也只是看起来,实际上他对弄出这么一个烂摊子的邱锐之恨得牙根痒痒,但却碍于自己先前云淡风轻的表现而无法将这种愤懑宣之于口,只能在平常两人相处中不停地找邱锐之的茬。
阿嚏!易邪坐在床上连打了两个喷嚏,立马转过头满脸愤怒的瞪着邱锐之。
邱锐之:“?”
易邪怒道:“是不是你在心里偷摸嘀咕我呢?”
“我为什么要偷偷地腹诽邪儿?”邱锐之道:“我直接说出来不好吗?”
“所以你是真的对我有意见呗!”易邪指着他站起来,不讲理地叫道。
邱锐之居然认真考虑了一会儿,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问道:“邪儿是不是孩子又闹你了?”
易邪一下子蔫了,他重新倒回到床上,双手捂着已经很明显的肚子,有气无力对着天花板喊道:“你懂个屁啊!”
莫名其妙被喷两次的邱锐之哑口无言,他还能怎么办?动手?他舍不得,回敬几句?更不是他的风格况且先别说要真把易邪气个好歹他也承受不起,首先他也得能说过易邪才算啊。
越是与易邪相处越久,邱锐之就越是会发现,他当初以为在其他娇生惯养、众星捧月的双儿身上,那些易邪所没有的蛮横性子,其实也是存在的,只是他从不对‘外’施展,而是只供‘内’享受。被给予了这种待遇的他也不知该荣幸还是该苦恼,在这种甜蜜的纠结之下,深感身心俱疲的邱锐之早早就睡了。
但等到了半夜,他却被身旁微弱的动静给折腾醒了。
“邪儿,怎么了?”邱锐之坐起来,披起了衣衫,他睡在外侧,这会儿便直接下地,将灯点了起来。
易邪缓慢地睁开眼睛,额头沁着滴滴细小的汗珠,张口几乎是微不可闻道:“我冷可是,又还热”
邱锐之听他张口就变得粗哑的嗓音就知道不好,心头一突,忙走过去覆住他的额头,神色登时一变——
易邪发烧了。
这场急病来的没有丁点预兆,令众人都有些措手不及,荣怀雪大半夜的被寒露急促的敲门声吵醒,听了原委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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