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后,秦晓峰在矿上找了辆车送他们去省附属医院。邻居好心让他们把宽宽留下,帮他们照顾,这熊孩子不让,拽着秦晓峰死活不放,就怕爸爸妈妈不要他。两人无奈只好带着孩子。
到省城已经是下午,号是挂不上了,只能等明天。开车送他们的司机放下他们掉头回了矿上。他们找了个医院附近的小旅馆住下。第二天凌晨四点,秦晓峰就起来去医院挂号。拿到号码后又回到旅馆把她们接上。
省附属医院的检查结果基本与市医院相同,她是急性发作,听力检测时,左耳已经基本丧失听力。
这是慢性病,着急也没用。大夫给开了药后,两人领着孩子出了医院。
“离这里不远有一个大型的服装城,要不要去逛逛?”秦晓峰想哄她高兴,逛街买买买应该是最合适的吧。
刘雁情绪低落,买什么啊?瞎浪费钱,这回生病又花了好几千,买房子的首付啥时候才能够?
“不买了,回家吧!”
“你啊!就是心思太重。想那么多干嘛,卡里还有钱,你想花就花呗。花没了你老公还能挣吗。”
今朝有酒今朝醉,月光族啊?刘雁抬头看了看天空的蓝天白云,晴朗无风,真是个好天气。自己的思想境界太低了,不够洒脱。若有李白那“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”的气概就好了。
考虑半天还是不舍得花钱,秦晓峰也不好勉强。毕竟是要哄她高兴的,弄巧成拙就不好了。秦晓峰在路边买了一个贺兰石的挂件给她。
“据说这石头是昊王最宠爱的妃子最喜欢的,送给你的。”
刘雁把光洁的石头接过,在手里缓缓抚摸。昊王妃子的最爱吗?也算讨个好彩头。
秦晓峰见她面露笑容,自己也笑着把儿子往上颠颠。亲了儿子嫩白的小脸一口。
半个月的输液治疗后,刘雁是不晕了,可左耳的听力却一点儿没恢复。西药已经用过,她又去了中药店找中医,十多付的苦药汤子吃完,她嘴里木的都要没味觉了。耳朵还是那样。
算了,算了。一切随缘。反正还有一只耳朵能听见。她也不瞎折腾了。
时光如流水匆匆而过,转眼又到新年。宽宽两周岁多。夜晚依旧哭闹,刘雁已经麻木适应,甚至苦中作乐的想,这孩子难道要哭闹到上小学吗?然后伸着手指算还需要几年。
今年轮到大伯哥一家回老家过年,刘雁本可以回娘家。可她算了一下费用,又打消了念头。秦晓峰春节不值班的话要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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