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珩是真困了。
这几天连着斗了两场鬼新娘,又是耗神又是费力。
思遥那个小孩被他下了两次药,是睡了个满足,他只顾着撩拨夏遇孤,一共也没睡上两个时辰,这一沾枕头就睡了个昏天黑地。
这一觉醒来,日头都三竿了。
夏清不在房里,沈珩心下了然的想,这人估计是不想跟他在一个地方呆着,躲哪儿去了吧。
察言观色这一点他向来敏锐过人,都不用两眼,打眼过去就知道夏清一直在明里暗里的躲自己,一副当他洪水猛兽似的,活像上辈子抢过他老婆一样。
沈珩没忍住笑了下,其实抢过又怎么样,那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,大不了把自己赔给他得了?
不过这话他不敢当面儿说。
他会面临两个选择,一,被这句话吓跑;二,拔剑把他砍成八十块。
两者之间二选一,哪个都不好受。
思前想后,沈珩觉得,夏清这个人就好比在沙漠里突然掉下来的毛桃。
吃,要命。
不吃,更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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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清跟思遥两人各自占据了桌子的一侧,一脉相承的坐有坐相,让人不由得感叹一声,清微观真会教育弟子,跟木具标出来的水果似的,四方四正。
夏遇孤坐在阴影笼罩的那一侧,思遥则坐在对面晒着阳光的一侧。
他向来心细如发,从小被南音那个不靠谱的师父祸害,再加上一个心智总停留在七岁的思渺,已经根深蒂固的习惯了照顾别人。
下了山又马不停蹄的操心沈珩,加之他又怀疑夏遇孤的身份,明里暗里多注意了他。
这一天的相处,多半也猜出来了夏遇孤不能见太阳。
思遥笔直笔直的坐着,目不斜视的看着面前的茶杯,时不时偷瞄一下夏遇孤。
一人面前看着一杯茶,中间摆着个青花瓷茶壶,谁也没有要喝的意思,估计早冷透了。
“咳咳。”沈珩下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景象,走过来端起夏遇孤那杯凉透了的苦茶准备漱漱口。
思遥眼睛一亮:“前辈!你醒啦!昨晚夏前辈把你抱走了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沈珩一口凉茶喷出去。
“我还以为你出了事……”思遥的声音越来越小,头也越埋越低。
呃……
思遥前半句的嗓门不小,加上时间也还早,所以客栈里人不算多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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