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言笑眯眯地同柯平生三人打招呼，金真是知道希言撞上宾利的狗血事的，也知道柯平生的存在，所以着重看了几眼柯平生，陈正勤和陈安文则沉默不语。
“学长，你……和你妹妹也来看热闹？”
陆屏东舌头打结，没想到又遇上陈正勤。
“嗯。”陈正勤没话了。
“对呀，陆律师，你不跟去看吗？说不定那个人要请你做辩护律师呢，看那个人很有钱的样子，铁定要告死凶手了，刚过了初一就开张，真是恭喜恭喜啊。”
希言朝陆屏东拱手，陆屏东被她的样子逗笑，回道：“说得有理，多谢陈小姐指点。”
陆屏东纯粹是瞎猜，既然陈正勤说是妹妹，那就是姓陈咯，如若他猜错了，那就是陈正勤自己撒谎。
“陆律师客气。”
希言再一笑，同三人告别，与陈正勤、金真和陈安文一道走了。
柯平生自始至终没说话，但一直盯着希言四人走远，他的视线落在希言脚上，确切地说是她的高跟鞋。
希言今天穿了双又高又细的短皮靴，柯平生回忆着方才被抬走男人那扭曲的一条腿，因被人察看伤口，裤腿已被撕开，露出了伤口，加上刘贺的话，柯平生有一种奇异的直觉。
“表哥，你们认识他们啊？刚才就是他们比我动作还快，先跑到了现场。”
“你是说，他们比你还快？”柯平生皱起眉头，难道是真的？真的是她？
“哎哎，别管热闹了，平生，你认识那个姑娘？她真姓陈？”
陆屏东打断柯平生的思索，“她真是陈正勤的妹妹？”
“她姓陈，是不是陈正勤的妹妹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陈正勤就是和她一起的那个男人，就是我刚拿着雪茄进门时候跟你说的熟人，看来还真是跟妹妹一起来玩，不是胡搞乱搞。”
陆屏东小声嘀咕，还以为这位学长又犯风流病，要御三女呢。
柯平生没再追问，三人也跟着人群往外走，下楼到大厅，经过休息区时，有两个姑娘缩在沙发上，一个肩头耸动，低声抽噎，另一个忙着送纸巾抚慰。
是姜宝仪和她的小姐妹，柯平生顿住脚，他和姜家只有生意往来，无人情走动，不过他没犹豫，走上前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姜宝仪听见男人的声音，猛地吓了一跳，抬头望，发现是柯平生，“柯、柯总？”
“到底怎么了？”柯平生有些不耐。
“有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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