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平生听到这里，总算明白陆屏东什么意思了，不再理会。
“我就是很好奇，你是怎么知道平生的八卦的？
“你觉得呢，柯平生可是有名的钻石单身汉，我工作室的小姑娘对这些豪门八卦门儿清，别说柯平生私生子的八卦了，他的情史、他的嗜好，都有人知道。
“真的？那我呢，没人八卦我么？
陆屏东好奇追问，希言翻了个白眼，“陆律师，您的八卦，女人不感兴趣，不过你父亲倒是很厉害的，他的事传得多一点儿。
“你们女人啊，嘴就不能闲着。
“这不是你先问的吗？陆屏东，你可记着，不许再在柯平生面前提八卦的事儿。
希言郑重叮嘱陆屏东，继而叹道，“说起来，柯平生也没传说的那么坏脾气，要是有人背后说我的坏话，还被我听见，我一定——
“怎么？你还真当平生是变态杀人狂？还把我这个人渣律师跟他配对儿，我说陈希言，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？
陆屏东万万没想到希言会冒出这样的话，又好气又好笑。
希言已洗了脸，正往脸上涂抹面霜，朝陆屏东做了个鬼脸，嘿嘿笑了，“好了好了，是我错了，您是维护正义的好律师，柯平生是拔尖儿的优秀企业家，您二位都是人中龙凤，是我有眼无珠，小的这就退下了，您好好休息吧。
“刚才是谁敲门你还没说，是哪个野男人？
陆屏东绕回去话，希言没好气地道，“是我师哥，送了两瓶解酒饮，我一会儿得拿一个给陈歌，不知道她睡了没有。
“你这桃花不断，真是可怜了楚同庭，他最近不好过，你不知道？
“我不信你不知道我打他妈妈的事儿，徐世良那个大嘴巴守不住半分的秘密，我那一巴掌打过去，他好过不好过的，跟我早没关系了。
希言懒得再说，央陆屏东多照看小乔，没忘再叮嘱一遍别在柯平生面前说漏了，然后关了视频。
陆屏东收起手机，松散着手脚躺下，脑袋枕着手臂，笑嘻嘻地看已换好睡衣的柯平生，“你看陈希言吓的，也不知道她是真怕你，还是装的。
柯平生抬脚把陆屏东踹得远一些腾出位置，掀起薄被躺进去，陆屏东贴过来，提议道，“咱们再吓唬吓唬她，怎么样？
“你最好别招惹她，她不是什么温柔听话的小姑娘。
柯平生伸手拍开陆屏东的脸，“离我远点儿，别觊觎我的美貌。
“我——
陆屏东无言以对，继而哈哈大笑，连声道，“好好好，您的美貌，我不觊觎，我来守护您的美貌，好不好？
柯平生也跟着笑了，少见的眉眼挂春风。
陆屏东饶有兴趣地拿手拄着脑袋，“平生，既然你爷爷认识陈希言的外公，你以前没见过她吗？
“没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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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平生摇头，他今年跟着爷爷柯致和去拜年，见到陈希言也很意外，听爷爷说起以前，似乎跟陈青山走得很近，但就他所知，两家来往却不多。
“前几天在饭桌上，我爸听我提到陈青山，说陈青山在G大待了有七八年，跟着就从政了，辗转几个省份，大动荡之后到了北京，进了物理研究所，兼过一些职务，但是后来举家搬离北京。现在陈家只有希言的大舅陈望在京任职，听说是央行顾问，挺有名的。
“你打听这些干什么？
柯平生只零星知道些陈家的事，没刻意问过爷爷，这时候听陆屏东说出来，也很新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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