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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瑶冷冷盯着慕青,心中颇为恼恨,觉得自己不应该过于冲动答应她的条件,但慕青步步紧逼,让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。
似乎若是不应,便像是怕了她。
这让一向骄傲的夏瑶无法忍受,即便春宴的五项比赛没有丝毫把握,但想到慕青不过是庄子上出来的,上不得台面,便料定了她必输无疑。
这场比试,即使还未开始,在夏瑶以及周围的百姓看来,也早已定了结局。
有人面露惋惜,有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,有人漠不关心。
但有一个共同点,便是似乎都认为了慕青会输的一败涂地。
夏瑶心中嗤笑,她等着看好戏,等着看慕青换上舞裳,在青楼如舞姬般供人调笑。
想到此,夏瑶心中得意,朝着慕青走近,嗤道:“希望慕二小姐到时候不要输的太惨。”
慕青微笑:“恭候。”
夏瑶最是见不得慕青这副高贵从容的模样,似乎无论何事在她眼里,都不能让她慌乱半分。
尤其是面上的笑容,夏瑶感觉颇为虚假,心中无比厌恶,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,冷哼一声便抬脚上了马车。
慕微澜与姚雪滢瞧着夏瑶上了马车,应是准备离开了,便也不再多待,也都上了各自的马车。
倒是霍濯饶有兴趣的瞧着慕青,随即笑了笑:“慕二小姐真是敢赌,距离春宴也不过还有几日,我在此恭祝慕二小姐好运。”
慕青面上依然含着温柔的浅笑,她道:“多谢。”
霍濯扬了扬眉,唇角噙着一抹笑意,竟突然有些期待春宴的到来。
从淮阴侯夫人的生辰宴上,慕青表现沉着冷静,他瞧着这位慕二小姐倒不像是冲动莽撞之人;但却没想到慕青竟如此胆大,不仅敢与人比试,且还下这么大的赌注。
这让霍濯感到震惊的同时,也着实费解。
若要让他相信慕青真能赢得五项比赛的魁首,霍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。
毕竟慕青虽是定国候府的嫡出千金,但从小便长在庄子上,且不说琴棋书画,更是从未进过学,怕是连字都认不全,又如何能够赢得了夏瑶?
霍濯想不明白,但也觉得慕青这场赌注太大了。
顾媚心中担忧,想到慕青若是输了,便要去青楼跳一日的舞;她虽单纯,却也知道青楼是个什么样的地方。
晋京的贵人们向来便清高的很,慕青若真去了,怕是从此再也抬不起头,暗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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