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崇明叹了口气说道:“机缘天定,得失有命,懊恼人心不如石。不论如何,我们只能见机行事。”
说罢,应了一声来唤门的丫鬟:“知道了,我一会儿就去。”
……
马厩里,方舒妤找到儿子,查看完尸体,问道:“你身上有刀吗?”
杜弘明一愣,问道:“您要刀做什么?”
“时间不多了,快拿来。想要扳倒刘海华实则不易,但即便如此,我也要她马失前蹄摔个半残废!”
杜弘明一听,犹豫了一下。
拿出了刚才在树林里用过的匕首,递给了她。
方舒妤接过匕首,看上面有血,她看了一眼杜弘明,问:“这上面怎么会有血?难不成,楚天歌的喉咙,是你割破的?”
“怎么可能,我割了自己的手。”
方舒妤将儿子的手拿过来一看,心如刀割,眼中含泪。
“你为了一个女人,连命都不要了!”
“我不是为了某个女人!”
方舒妤凝目相对,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
“妈,您不是以前告诉我,只要进入禁林,如果遇到那些人,就让我念您教我的那些话,他们就不会伤害我了吗?我故意划破手掌,在杜弘深面前故意制造以血立誓的假象。”
方舒妤看着他,“可是,你也没有必要以这样的方式残害自己啊!”
“难道你不懂吗?如果我不这样做,很容易被人戳中脊梁骨,说楚天歌是我杀的。毕竟他的喉咙是被利刃割破,我身上刚好带了匕首。”
“所以,你就利用你哥与你不合的关系,让他变相替你作证,而且他为人刚正不阿,绝不会徇私舞弊。他看到匕首割的是你,这样,就不会被刘海华栽赃嫁祸了。”
杜弘深阴沉地看着他的母亲笑了笑。
方舒妤很满意他的做法,只是他这样做,确实让她心疼。
拿过匕首,方舒妤弯下腰,将楚天歌的领口揭开。
杜弘明急忙问:“您要做什么?”
方舒妤拿起匕首,在楚天歌的胸口上,用刀刻了一个“亡”字。
故意将“亡”字的那一点反过来轻轻往上提。
事毕,方舒妤站起身,对杜弘明说:“以前杜家惩治犯人,待死的犯人所在的牢房门上,都会被写上‘亡’字。这事,现在只有老爷,大太太和管家流云知道。”
“可你怎么会知道?”
“是一个死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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